陈馨儿听了,大冬天的,额上却是冷汗涟涟。
她眼睁睁的看着杜若从她身边走过,却无可奈何。
陈馨儿心神不宁的同刘氏回到长安侯府。刚回到院子里,陈菲儿就飞奔了过来,拉着她的手,问:“大姐姐答应了吗?”
陈馨儿沉默不语,陈菲儿焦急的追问,“她没答应吗?她为什么不答应?”
陈季凡靠在门边,无语的看着两人,她们真的以为别人都是傻的?求一求就会帮忙?
他只怪自己当初没有把知道的都和祖母说出来,否则也不会有姨娘给大姐姐下药的事情了。
她真的以为大姐姐难产,没了后,陈馨儿就能嫁给陆四?做梦吧。
陈菲儿见杜若也不肯帮忙,不禁悲从中来。放声痛哭起来,她多希望时光能够倒流到从前,父亲每天都笑呵呵的看着她,娘还好好的呆在馨园。
陈季凡无声的抱着陈菲儿,拍拍她的背。这就当作成长中的一道坎吧,只希望以后姐姐妹妹能收敛脾气。
嫡母人不坏,更何况还有祖母在,不说高门权贵,她们还是能嫁个平凡的好人家的。
×××××。
等到把最后一个女客送走后,杜若觉得腰酸背痛,真是有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从前挑着箩筐摆摊一天,都没有这样累。
她捶捶腰,带着碧萝回了凌云院,奶娘早已经把福儿哄睡了,她亲了亲福儿的小脸蛋,洗漱沐浴后躺到床上就睡了。
不过到半夜的时候,就被人弄醒了,她醒来的时候上半身的衣裳已经被扒光了,下面只穿了一条亵裤,只看到一颗黑色的脑袋埋在胸前。
同白日头发整齐的束在头顶不同,他的头发是披散着的,散着的头发有丝丝拂在她的肌肤上。痒痒的。
可是那些都比不上轻捻慢咬的滋味来的酥麻。
见她清醒了过来,他抬起头低哑的说:“醒了?”
他在她的唇上落了一个吻,被杜若躲开了,“唔,你喝了多少酒?”
他没说话,脑袋顺势在她脖颈上慢慢的啃咬起来。
杜若忍不住捶了他一下,这样重的酒味,这样的热情,肯定是喝了不少。
不过想到林嬷嬷的吩咐,杜若在他身体紧绷,坚硬抵着她小腹的时候,曲起腿抵住了他。
他抬起头。温润雅致的脸上布满微微的薄汗,一双眼睛雾气蒙蒙的,让杜若都要忍不住扑向他。
不过杜若还是残忍的说了出来:“林嬷嬷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