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窟里能发生爆炸,这真是让洞窟里的莫云白没有想到,当然也让正在汉江水系江面上划船推桨的人没想到。
山川雨雾朦胧间,草木一时间飞舞凋零,伴随着爆炸声惊动了花见羞和李嗣源,他们就是此刻在汉江水系上划船推桨的人。
花见羞听到了这声爆炸声,她的神色忽然间慌了,看来女人就是女人,无论本事再怎么强,一旦遇到大事情、坏事情,都难免慌张。
一旁的李嗣源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往日冷如霜、静如水的女子,此刻的神情竟然是这样的慌张。
花见羞道:“定是他找到了泥香了。”
花见羞说的虽然没有错,可是此刻自己和李嗣源还在水中央,距离对岸还有百米,虽然距离不是很远,可是大雨之下,汉江水系的江面一点都不平静,洪水涛涛,他们此刻能将这只小船划到水系中央,着实不容易。
李嗣源是一个男人。
不光是一个男人,他曾还是统帅过军队打仗的人,在行军打仗的过程中,处理这种紧急棘手的事情,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一样。
他知道自己和花见羞的体重太轻了,想要此刻船在江水中稳当不转圈行走,除了自己要掌握好船桨之外,还有就是给小船增加一些重量。
这只船只虽然小,可是拉上六七个人是不成问题的,所以此刻他尽全力要在汉江水系中寻得一些有分量的东西。
这两日,秦川地区大雨大作,滂沱大雨已经连续下了两天,山间洪流一涌而下,早已将长在沟壑之中的大木冲到汉江之中,汉江中可以看到有些大木浮在水面上。
木头能浮在水面上,不是水的浮力增大了,而是这些能浮在水面上大木里面是虚的,只要稍微有些脑筋的人,只怕也会想到这些木头是被木虫害的。
李嗣源就是一个有脑筋的人,不过他不担心这些木头轻,因为在他们前进的方向,江水虽然翻滚着,可是像这种被虫蛀过的大木头不在少数。
他内心是高兴的。
所以,他对花见羞说道:“不要担心,我们还在这条江的中心地,船身太轻,摇摇晃晃无法行走,这样,你来帮我掌握好船桨。”
花见羞不知道他心中已有打算,于是也不问许多,也不说许多,或许她早知道此刻再多的话也是多余,反正自己对这种境地,没有更好的办法,眼下只要能让这条船在江面上稳稳行走,也是最好的。
李嗣源说罢,他已经将木浆稳稳卡在船上,然后用手伸到江水里,欲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