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
花见羞这时候又坐在铜镜前,铜镜里照出她国色天香的容颜。
好美的女人。
祁水莲拿起化妆盒,然后轻轻沾着如花香、如雨露一样的粉在花见羞的脸颊上点缀。
一下,两下,三下,仿佛对于如此漂亮的女人来说,化妆本是一件多余的事情。
或许像邪王这种失去男人本心的人根本就喜欢闻这胭脂和香粉的味道,她们也只是做戏一样而已。
脸颊上的胭脂粉涂抹好了,然后祁水莲轻轻的拿起画眉笔和朱砂,没到一炷香的时间,她已经为花见羞化上美美的妆。
看到铜镜里的美人儿,祁水莲很满意,也很欣赏自己的手艺。
或许自己的容貌永远达不到这种漂亮的高度,所以在她脸庞掠过一丝嫉妒的颜色。
是的,天底下任何一个女人只要看了花见羞的容颜,都应该嫉妒。
门是打开的,她们相处的如此融洽,看来他们之间的契约已经建立。
这个契约不是一个简单的契约,这个契约就是在婚礼上,花见羞刺杀邪王。
祁水莲看到铜镜里的女人美丽而温柔,她也很满意,只是在这时候,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怀里。
在她怀里揣着的东西定是一件很不平常的事物。
现在祁水莲从自己的怀里掏了出来,可以看清楚这是一个瓷器瓶儿。
这个瓷器瓶子的颜色是蓝色的,祁水莲握在手里,已经递在花见羞的胸前。
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的胸前,祁水莲递给自己一个瓷器瓶儿,花见羞伸手将它接住。
瓶子不但外观好看,而且表面十分光滑,花见羞将瓶子接过来拿在手里。
她看着瓶子,轻声问站在自己背后祁水莲,道:“这是什么?”
祁水莲回忆起当初临别师傅时的场景,回想起师傅对她说的话,她淡淡说道:“洗髓散!”
“洗髓散?”坐在铜镜前,花见羞一怔,疑惑猜想道:“莫非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祁水莲像是早已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当即说道:“不错,只要让那邪王吃下这个,他的邪宗术法就会大大的降低,到时候,以泥香的泥香魔盘定能杀了他。”
见祁水莲说的毫不含糊,花见羞也是深深以为这是真的,所以她不在说话了。
两人说话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幕降临,她们再看向广场的时候,广场上的灯笼如怪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