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外寒风吹袭,刺人骨头,泥香见夜寒冬和那老者站立风雪中相互之间说着狠话,她也实在是听着厌烦极了,于是转身进了酒肆。
酒肆中已经站满了酒镇的镇民,只是由于先前被那位老者全打翻在地上过,所以每个人的脸上皆有些许狼狈之色。
这时候,泥香的脚步跨过了门槛,以绝妙的身姿站在门口,这些围在酒神身子周围的镇民这才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是啊,刚才这位蓝衣姑娘和那个穿着白色袍子的男子同时进屋的时候,这些镇民已经看出他们两个人必定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和小姐,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见泥香要走进酒神,这些镇民才从酒肆中给让出一条道来,于是泥香就走到了酒神的跟前,只是酒神由于刚才被老者重伤,不能动弹,所以酒神只是看着她。
泥香的一双纤纤玉手像是赋予了些神力,她将手贴在酒神的胸口不过片刻间,酒神就已经感觉先前被重伤过的五脏六腑舒坦多了,那种疼和肿已然消失不见了。
对于这样一个绝色佳人,酒神心中顿生好感,只是她不能起身,所以在泥香问她话的时候,她是睡在那个即像木榻又像是椅子的酒案上说的。
泥香听了她的话,这才明白自己和夜寒冬先前一进酒肆就被他们邀请喝酒的原因,心想竟然是如此般的事情。
所以她道:“唐姑娘说的不错,当今天下诸侯四起,烽烟不减,连年战乱,连年灾荒,这酒镇中的生活的百姓能感到恐惧,那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所以你才想召集领头人,明着让其当这酒镇的酒神、镇长,但实际是让他保护这个酒镇。”
听了泥香的话,这个自称姓唐的女子一愣,或许连她也没想到眼前这女子竟然是如此的聪慧过人,她心中一时畅快,忍着全身的裂骨之痛,从身下的酒案上爬起来,道:“姑娘果然聪慧过人,我只是说了个大概,你便猜中了我心中所想。”
泥香道:“姑娘为了酒镇的安危,也算是尽力了,那酒肆外的老者已经被那位公子给挡下了,断然不会来此造次,姑娘可以放心养伤。”
酒神道:“谢谢姑娘和那位公子大义出手相助,我唐小雪一定铭记在心。”
“唐小雪?”泥香听到了她的真名,心中一愣,甚觉这个名字亲近,笑道:“你叫唐小雪?这名字真雅气。”
听闻泥香这样一说,唐小雪的心中一愣,上下打量自己一番,全身上下的穿着打扮真是和“雅气”一词毫无搭边,于是她笑道:“名字虽然是雅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