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酥又麻:“墨哥哥,不如就饶过他这一回叭~”
“可是他弄坏了喵喵最喜欢的酒碗呢。”男人眉眼温柔的凝望着她,“他还惹喵喵哭了,我很生气。”
明明是那般温润无害的外表,这么语调淡淡的说出生气这个字眼,原本该是没有丝毫威慑力的。
可他就那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似无意的让男人割伤了手腕,实则是找准了一个特殊的筋脉处,让他能够亲眼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情况下,还偏偏死不了。
让一个人的心理从恐惧到逐渐崩溃,这才是折磨人的最高境界。
不显山不露水,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着实不简单。
叫喵喵的女孩听到男人生气了,大眼睛眨巴眨巴,然后朝他招招手,示意他低下头来。
男人身材虽然瘦削,个头却很高,那小小的女孩,不过才到他腰部往上一点点的位置。
待到男人低下头,女孩立马窜上去勾住他的脖子,然后毫不扭捏的在他唇角响亮的“啵”了一口,笑靥如花:“喵喵亲亲,墨哥哥不要生气啦,回头帮喵喵再画一个更好看的好不好~”
小姑娘太会撒娇,男人又一贯疼她,被这么软磨硬泡,又是软绵绵的求情,又是甜蜜蜜的亲吻,顿时缴械投降,什么都依着她了。
眼底的暗芒缓缓地消散,他扫了一眼几个吓得面无人色的家伙:“还不滚。”
像是得到了圣旨般,待看到那流了一堆血的男人,手腕处疯狂涌出来的血不知何时已经止住了,便扶着他一起逃也似的迅速离开了。
沧澜排在七国最末,外界一直都以为这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这个国家的人也比不得其他大国,以为他们柔弱可欺。
只是他们却忽略了,这个小国倘若真的那么好欺负,为何能够存在至今,却没有被其它几国吞并。
这可不仅仅只靠运气,还有他们的实力,只是他们一直以来都太低调了而已。
接近正午,日头有些大了,该是用午膳的时候。
祁墨微微抬起手,用宽大的衣袖将女孩的脑袋挡住,不让日头晒到她,随后轻声说道:“我们回去,该吃饭了。”
喵喵有些讶异的歪着头看他:“不等进城的人了吗?要是我们走了,有偷偷混进来的人怎么办……”
“他们进不来。”祁墨笑着揉了揉女孩头上的小揪揪,“你当相公这个守城官是摆设吗?任何想进沧澜都城的人,都要按照规矩来,否则就算他进来了,我也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