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吗?”老者声音缓慢,一字一顿的说道:“您和他,注定相生相克,共存于世,此生只会灾祸不断,这一次的事情,只是个开始。”
“可国师也说过,他没那么容易死不是吗?”君临天凝眉道。
兜帽下的脸,似乎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转瞬即逝:“天煞灾星,自然非寻常的方法能够诛杀,臣这些年,苦心研究,如今终于找到了能够制服他的方法,为陛下分忧,彻底绝了这个祸患。”
“如此,就要仰仗国师了,这么多年,若不是国师,朕也不可能在这位置上高枕无忧,国师,实乃劳苦功高,为我燕拓的第一功臣。”
君临天面色十分动容,生性多疑的他能够这么信任一个人,不难想象,这位国师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
“陛下严重了,此乃臣分内之事。”老者躬身行了一个礼,“陛下保重龙体,臣先行告退。”
黑袍老者缓缓地离开了,君临天微微合着眸子,坐在龙椅上许久,随后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再睁开时,眼底已经笼上了一层黑沉沉的风暴。
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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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很圆,很亮,在地上投射出一片斑驳的树影。
“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待在这棵树下面?”
男人靠在树干上,白衣铺洒在地面上,月光倾泻着满地霜华,衬的那张清冷如玉的容颜越发不食人间烟火,精致出尘。
他一条腿微微弓着,另一条腿则是被少女无赖的枕着脑袋,起先怎么赶都赶不走,他便任由她去了。
听到她问的话,男人垂下眸子,凉凉的看了她一眼道:“我的房间被你占了,你倒问起我来了。”
“哼,胡说,明明还有那么多房间,哥哥偏不睡,是存心让我心里过不去吗?”叶冷儿傲娇的皱了皱鼻子,漂亮的桃花眼里印着两个小小的月亮,好看极了。
君焱睨着女孩故作生气的小脸,轻笑了一声,随后调侃说:“那倒没有,只是冷儿太闹腾了,哥哥被你吵的无法入睡,只能到这里来躲清静。”
叶冷儿:“……”
哦,她哪里闹腾了,这家伙是不是被君辞带坏了,怎么学会胡说八道了。
思及此,叶冷儿不禁坏心的伸出一根手指,捉弄般的戳了戳男人线条优美的下颌:“哥哥尽会胡说,明明我来了以后,哥哥面上的笑容都变多了。”
君焱唇角微扬,捉住女孩的手拉了下来,看着躺在他膝上的人儿,惬意的很,还捡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