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驾车在前,他的车紧跟其后,两台车鱼贯而出,直奔火灾现场而去。一路上孟朝晖显得很兴奋,围绕着钱宇自杀的事发了好一通感慨,中心思想不外乎不够解气,应该把这个狗官送上审判台,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他基本上没怎么插话,只是默默的听着,偶尔跟着附和几句。
“兄弟,咱俩上次说了个半截话,你是不是知道刘丽红那个烂货的下落?这个贱人逍遥快活了十多年,决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骂完了钱宇,孟朝晖话锋一转,追问起刘丽红了。
有关刘丽红的事,吴迪反复叮嘱过不许四处乱说,他当然知道分寸,于是想了想,微笑着道“咱们说过这个话题吗?我咋不记得?”
孟朝晖愣了下,随即意识到问的有点多了,于是赶紧把话收了回来“哦,那可是能是我给记错了”
“应该是你给记错了,不过你就放心吧,连钱宇都被拿下了,区区一个刘丽红,怎么可能跑得掉呢?”他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孟朝晖听罢,连连点头。他则不无担心的说道“那天晚上,我看你侄女的情绪挺大的,其实,你应该抽时间多做做孩子的思想工作,别因为这点事,让亲情再出现了裂痕,那就得不偿失了。”
提到家事,孟朝晖的心情明显有些沉重,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能理解孩子,不论刘丽红做得如何过分,但毕竟是亲妈,这份母女之情很难割舍,可是,如果光是顾及她的母女之情,我哥的委屈又跟谁说呢?凡事都要讲个公理,往小了说,这是我的家事,要往大了说,这也是社会的公道,如果任由钱宇和刘丽红这种恶人逍遥法外,那岂不是对法律和天理的嘲笑吗?”
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反而把他给弄没词儿了,沉默了片刻,只是无奈的笑了下。孟朝晖见状,便也不再提了,他则干脆把话题扯到了这场大火上。
“先别聊那些公道天理的大事了,我正为眼下这点事闹心呢,你总念叨什么牵马执鞭,那就实打实的给我出点主意吧。”他笑着道。
孟朝晖听罢连连摇头“兄弟,你可别逗了,你这么聪明能干的人,这点事还摆不平,哪里需要我跟着瞎呛呛啊。”
“怎么不需要?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呀,快帮我出点主意,我现在也懵着呢。”他叹了口气道。
孟朝晖想了下“既然你问我,那我就说点掏心窝的话吧,第一,这场火烧得有点蹊跷,再加上死了人,这就更令人费解了,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第二,明知道有隐情,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