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夜莺走上前，拿出一台手机。
李正生试着拨通西蒙的号码，看着夜莺按下免提，手里的手机竟然接通了。
夜莺充满略中性的声音响起：“因为，西蒙什么都说了。”
李正生手里的手机掉落在地。
他原以为能够借着西蒙这个底牌翻盘，不惜冒险站出来拖延江凌。
结果，西蒙早已经被对方控制，从一开始，局势就完全控制在对方手中。
他还被蒙在鼓里。
直到对方主动揭开底牌，他才明白。
原来自己一直以来的算计，都像在阳光下的小丑，被一览无余。
李正生有些慌乱的后退，刚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迅速消退。
江凌停下离去的脚步，转而向李正生走近。
“你……你想做什么？”
李正生右手挡在面前，毫无作用。
江凌直接将李正生的右手折断。
“今天，我不杀你。”
听到这句话，李正生心里无比庆幸，又有些耻辱。
连手上的剧痛都咬牙忍耐下来了。
“我要看着你，走投无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死去。”
江凌声音冷漠，不带丝毫感情。
李正生咬牙道：“你会后悔的，到时候，我一定要亲眼看到你是怎么死的。”
“你看不到了。”
夜莺上前，用匕首在凌空一划。
李正生传来一声惨叫，双眼血迹流下。
他看不见了。
“我师父李圣皇不会放过你的！”
江凌收拾衣装，说道：“李圣皇出关之日，就是他身死之时。”
言罢，转身离去，数千武者自动让出一条道路，默默目送江凌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