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赶紧取出了面包,我接了过来,这可是好东西,又松又软,不仅可以填饱肚子,关键时刻还可以止疼。
伤口处,已经被细心的姐姐清洗干净了,现在要做的,只是让姐姐用带着酒精的镊子夹进去,把子弹取出来。
我把酒精点燃,把不死凤凰给我的那把锋利的军用匕首在幽蓝的火焰上炙烤了一会儿,姐姐则把面包放在了我的手里,我拿起刀子,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伤口,快速的滑了下去!
顿时,炽烈而剧烈的疼痛感席卷了周身,我整个人都抽搐了,嘴里的面包顿时掉在了地上!
姐姐咬着牙,将镊子放在了我的伤口旁,“云天,一定要坚持住。”
我艰难的点点头,整个人已经瘫在了山坡上。
姐姐动手了,镊子飞快的进入了我的皮肉,那种疼痛,简直比杀了我还要难受,这种现实中的痛楚,还是要比信仰中,感知度掉到100%,被某个牛叉的boss大哥撕裂剧烈!
这一刻,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天上,妈妈和薇儿在冲着我招手
我的视线,有点儿模糊了,人也不是很清醒了。
姐姐双眼全是泪水,她咬紧了牙关,拽住了我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那团饱胀的峰峦上!
我下意识的想要把手缩回来,但姐姐已经把我的手生生的按在上面了。
如蹬天界的触感,把一种潜在的安逸传达给了自己的大脑,继而通达全身,痛感,慢慢的弥散开来。
很快,只听见一声啪嗒的响声,一颗带着血的弹头落在了地上。
我一把将姐姐拽到了自己的怀里,疯狂的亲吻着她,因为,我不想被疼痛感折磨的厥过去,那样的话,我们就全完了。
四月中旬的东北并不暖和,特别是在山里,海拔每提升100米,气温下降0.6度,据说,这一代的海拔高度是1500多米。夜晚的山里是非常冰冷的,想要在受伤的情况下全身而归,一是要保证自己穿的足够多,而是要保证周围很温暖。
前者,我们保证不了了,没有想到进山会遇到这种突发事件,我们穿的并不算多,而且,我的上衣,也因为伤口的原因,被姐姐用刀子划破了。
姐姐马上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不由分说的盖在了我的胳膊上,“不要跟我废话,我是东北人,我不怕冷。”
我更是倔强,又把衣服甩给了她,“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姐姐的嘴唇颤抖,“云天,听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