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半,我摘下了光感眼镜。
走出了房间,突然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豆浆味。抬眼一看,发现花香正在很用功的吃着早餐。
“早!”
“早!”
我俩相视一笑。
“天哥,来吃早餐吧。”
“嗯,我先去洗漱!”
走进了一楼的卫生间。我发现多了一只写上了标签的漱口杯,浅蓝色的,很醒目,上面贴着一块即时贴:天哥专用武器。后面跟着一个笑脸符。
靠,肯定是菲儿那个丫头的恶搞。
不过,能为我准备这么充分的人,无疑是爱神了。
走出了卫生将,我回了一趟自己的房间。
当我再次走出房间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
早餐是豆浆和天津的传统早点煎饼果子,脆脆的果子在金黄色的豆皮外衣的包裹下,加入了葱香和甜面酱。味道很爽口。
“香香,多少级了?”
“20级。”
不出我的意料,“够快的。对了,一会儿上线,一起把转职任务过了吧!”
“嗯,好的。”
简短的几句话之后,两个人显得有点尴尬了,都是一副欲言而止的样子。
“对了!”
我俩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你先说吧。”花香谦让道。
我当仁不让,把信封递给了她,“香香,这里面是两万块。算是我的伙食费和房租吧!”
“天哥,你跟我开玩笑是吧!”她很彪悍的用粉拳在我肩头轻打一下,顺势推开了我拿着信封的手。
“你一定要收下。”我一脸的郑重,“你也不富裕,而且,还要给伯母治病。”
“哦?”她一愣,随即笑了,“菲儿这个丫头,真是个快嘴。什么话都说。”
昨天下午确实做了不少工。在与菲儿的聊天中,得知了一丝关于花香的事情,加上了网上的一些八卦,基本上可以拼凑出花香的大概背景。又是一个一如豪门深似海的故事。她和孙为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孙为的母亲是正室,而花香则是所谓的“私生女”。但是由于她的父亲当初一直依靠着正室娘家的地产公司才得以生存,所以对这一段往事讳莫如深。而花香则一直和母亲在外面过着无名五分且清苦的生活。直到,20岁那年,自己的生身父亲在自己的原配夫人死后,彻底掌握了房地产公司,才将她们母女接回了孙家。
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