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霆泽拽了拽乔梵音,警惕而怯怕的盯着乔靳言,在乔梵音耳畔轻声道:“音音,你没看见,我哥现在完全就变了人!
他傻吧,他有些地方跟正常人一样,他不傻吧,有时候经常冒出一两句傻话。”
乔梵音侧眸看着乔靳言阴鸷的正在盯着她和南霆泽看。
吞了吞口水,扯开南霆泽的手,低声开口:“你闭嘴吧!”
南霆泽看到乔靳言敌意的盯着自己,吓的立即跑到闪到一边,躲的远远的。
乔靳言突然站起来,迈步走到乔梵音身边,将乔梵音的手放在手心。
深邃冰冷的目光如鹰隼射向闪到一旁的南霆泽,削薄的唇缓缓轻启:“仅此一次,下次朕不愿意再看着这种情况。”
南霆泽立马狗腿的点头,“哥,你放心你放心,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原来他哥是因为看见他碰音音,所以看他的目光才如此骇人。
这占有欲也太强了吧,他们可是姐弟!
……
临到休息。
乔梵音知道现在的乔靳言对周围的事和物一窍不通,主动去浴室放好水。
出来后,看见乔靳言负手而立,神情冷漠,显然一副让人伺候的样子。
乔梵音走过来谄笑:“老公,水放好了,你可以进去洗了。”
乔靳言薄唇轻启:“替朕宽衣沐浴。”
乔梵音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老公,水我已经帮你放好了,至于脱衣洗澡,你自己来。”
虽然之前乔靳言曾经想要强—迫她,但是她和乔靳言始终还是清白的。
更何况现在的乔靳言跟之前的乔靳言有不同。
乔梵音顿了顿,又:“还有啊老公,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朕朕的自称,但是你要改掉这个习惯,自称我。”
乔靳言深邃的眼眸浮现一抹异样的情愫。
他对那个女人,从来都不自称朕。
他给尽她百般宠爱,给尽她下无数珍奇异宝,她都不屑一顾。
时隔多年,她亲自给他做的饭菜。
他本以为这么多年,至少将她的真心和恨意感化一些,却没想到,她递过来的酒里是有毒的。
可是他记得,他明明是死聊,不知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方。
而且这些记忆,让他感到十分悠远,仿佛经历了岁月和沧桑。
这里,他竟然却莫名的感到熟悉。
并且这些稀奇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