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样无法做到。
“求，求求你。”
江辰放下手中剑，嘶哑着声音说道：“如果你真的拥有情感，我希望你能帮我，这是我妻子，我会帮你守护这片世界，千年，万年都可以。”
说到最后，他已经不饱希望。
看着快要死掉的南宫雪，江辰悲愤交加。
“没关系的。”
南宫雪用着最后精力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当年初见时的俏皮可爱。
紧接着，那双眼睛缓缓闭上。
“老子宰了你！”
江辰再次拔剑，抬头怒视九霄。
不过，本来在千米之外的九霄却是近在迟尺。
她的神情不再像是一开始那样冷峻。
那小小一只的手放在南宫雪身上。
没一会儿，南宫雪的生命再次恢复。
啊啊！
这次，轮到九霄发出凄惨的叫声，那是一种抵达灵魂深处的痛楚。
“我不仅拥有灵智，还拥有痛苦，你这混蛋，你欺负我！”
九霄像个小女孩一样大哭起来。
旋即，南宫雪又再次苏醒过来。
反倒是九霄变得虚弱无比，小脸蛋苍白。
她眼巴巴看着江辰，委屈道：“如果超出一千年的生命之源，我就会消失。”
不是天道意志消失，而是天道意志的灵智消失。
又会恢复以前那样冷冰冰的，将万物视为草芥。
对九霄而言，相当于去死。
江辰想到自己说她自私的话，感到很愧疚。
“你不能再允许别人来开采，哪怕是一个月，一周，一天都不行！”
“听到没有！”
九霄要求着江辰。
江辰突然发现，九霄的样子就好像在苦苦哀求着自己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