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觉得,我做错了?”
“你杀人你还有理了?”
韩睿拍案而起,怒目圆睁:“那你就不问问我为何杀人?!”
“就不问问你手下将士,为何会跟我一起去杀人?!”
被韩睿乱呛一通,栾布怒意更盛:“你可知你杀的是何人?”
“你可知因你之故,老夫就要担上‘持功自傲、嚣扬跋扈’之恶名?”
“你可知!就因为你!”
“老子苦心操演的这队亲卫,就都要被斩去头颅!以发覆面而葬,死后都无言面见先祖?!!!”
韩睿听着,脸色彻底转冷:“我只知道我杀的,是该杀的人!”
“老匹夫,我原本当你是忠直之人,却不曾想···”
“你和那帮贪官恶绅,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牢房中,数十军士低头跪在地上,栅栏两侧,一老一少二人皆怒火滔天,争论不休。
栾布终归是年纪大了,没过一会儿就脱了力,盘腿坐在地上休息,眼睛却依旧怒视着韩睿。
韩睿也不愿低头,鼻孔朝天朝着栾布大骂不止。
军士统领再也忍不下去,找了个插嘴的空挡,跪行上前,对栾布深一叩首。
“将军知遇之恩,吾等铭记于心,不敢或忘。”
“将军平日教训我等言:为汉卒,当持三尺剑,以报国之大恩,以护生民安乐为己任。”
“属下虽粗鄙,却也不敢腻将军之教,陷将军于大不义,非吾等所愿啊···”
栾布听着,怒气稍艾,瞪着亲卫统领:“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