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李君淳娶个续弦,再添几个侧室的事儿传到大营的时候,他不过瞧得一眼,也无甚表情,提笔回信,应了下来。
总归这辈子娶的也不可能是卫静姝,那谁做正室,谁做侧室都无所谓。
几个月的时间内,李君淳攻下前朝余孽称王的两块不大的地盘,想要再前进却是不能了。
天儿越冷,水战便越是难打。
成兴帝传信让他回去成亲,他也没犹豫,安排好军中之事,收拾了包裹第二日便带着一小队人回京。
如今天下都已经是李家的了,除了南方那一块顽固之地,其余几块叛乱的地儿早叫平了。
谁也没想到,李君淳临近京都了,却还遭人埋伏上了。
虽有一小队侍卫护着,可也伤得不轻,将人一路快马加鞭送进京的时候,便只吊着一口气。
都只吊着一口气了,成亲的事儿自然要往后挪,成兴帝等儿子归来的喜悦一扫而光,早金銮殿上气得大发脾气,又将调查埋伏之人的事儿交给李君澈。
李君淳被送进宫中养病,太医日日守在德仁宫不敢出去。
一连半个月,丁点消息都没得,合王是生是死也难说。
而宜王那头对于埋伏合王的事儿也没有一点进展。
眼见就要过年了,南边那头却又突然发起了战乱,成兴帝气得额头突突跳,将施厚霖同卫书启都派了过去。
跟着宜王殿下便被人参了一本,此事还同合王埋伏受伤之事有关。
成兴帝只得两位皇子,早在两位封王之后,朝廷官员便分了派。
宜王,合王各有一派不说,还有一派保持中立。
此番参了李君澈的,便是那中立的保守一派之人,递上去的奏折上条条框框写得句句有理,却偏生苦无据。
可那人却还死咬着不放,只道:“合王殿下屡番立功,功绩隐隐在宜王殿下之上,宜王素来是心思细腻之人,既然能谋划这么一出,可必然是有万全准备的,又如何叫我等寻出证据来。”
李君澈在金銮殿上被他铿锵有力的一字一句给气笑了,他也不给自个辩解,只道:“杀了人也要寻出凶器来,大人既然疑心本王,自当拿出铁打的证据来,而不是凭着一张口便能随便泼污水。”
这事委实没得证据,李君澈的威望也在那儿,一时之间也没个说法。
成兴帝呵斥那上奏之人,表明了只站在有证据的一方。
虽是这般,可复又派了几个老将往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