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一回,莫不是私下看过,这才叫他损了自尊心?
甄皇后心中了悟,倒也信了七八分,可有些话也不能当面说,将卫静姝支出去,又哭得一回儿子命苦。
末了这才又道:“就算不能开枝散叶,可也要赐两个老实的下去……”
总不能真叫别个也怀疑起来。
两人从中宫出来,卫静姝的眸子就没从李君澈身上挪过,一进景丽宫便关了殿门,扒拉了他的衣裳笑话道:“我倒不晓得,爷还添了这么个毛病。”
那方面行不行,再没得卫静姝清楚的了,她隔三差五的就叫他折腾得腰疼,甚个时候还见过不行的。
从那日以后,甄皇后连看卫静姝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怜悯,还有些许不清不楚的欣赏。
这会子卫静姝便是故意将此事拿出去取笑李君澈的。
李君澈一把拽了她的手,低低笑出声:“行不行难道你昨儿没体验出来?”
说着将人往怀里一圈:“如果让沅沅有甚个误解的话,为夫倒不嫌麻烦同你好生解释一下。”
这会子天色尚早,日头也没晒出来,可两人挨在一块,软软的身子便跟火球似得,蹭的就叫他烧了起来。
时辰算不得早了,宜王府虽离皇城不过两炷香的时辰,可这会子也差不多该出门了,若是当真叫他动了心思再折腾一回,指不定进宫就得晚了。
卫静姝嗔他:“别闹了。”又笑:“青天大白日的,总要矜持点。”
“那是说,夜里不必矜持了?”李君澈喉头一滚,将她推开来,见卫静姝瞪着眼儿,只觉好笑得不行。
送走了李君澈,卫静姝又往榻上歪着了,出宫立了府,便再不必日日到甄皇后跟前请安的了,只五日去一回便是。
自个的地儿自个做主,便是睡到午时也无人说她。
昨夜确实累得厉害,卫静姝往榻上一躺,不多时便迷糊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升得老高了,屋里头也有了热意,院子里传来小双喜清脆的笑声。
伸个懒腰叫款冬伺候着起了身,推开窗柩就瞧见葡萄架下的小人儿正叫小丫鬟伺候着荡秋千。
穿着大红的衣裙,扎了两个小鬏鬏,额前的碎发都叫汗水黏住,眉眼弯弯,咧嘴一笑便瞧见一排小巧的乳牙。
原先修缮这王府的时候,工部的图纸都是送到卫静姝手上的,大笑事儿也都叫她操持着,哪儿要添的,哪儿要改的皆是她做主。
李君澈只得了空瞄了一眼,点明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