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喻娇同卫书启于旌德十三年六月成的亲,没几日世子府便被旌德帝的禁卫军围了,二人也并未在京都多待,直接往赵喻娇的封地去了,便是年节之时也不过在京待得几日功夫。
此番回来还有些突然,卫静姝原先当是有要事,后头才知是赵喻娇月信停了好些日子。
因着上一回赵喻娇不知事闹出那样大一个乌龙来,平白叫人笑话,如今月信停了几日她也没好意思说,就怕又是自个闹的笑话。
还是流星飞月觉出不对劲来,劝赵喻娇看看太夫,偏生她不乐意。
这两丫鬟苦劝无果,这才自作主张,暗戳戳的到卫书启跟前说得一回。
如今局势大乱,两人平素也忙得很,并不是要个孩子的最佳时期。
卫书启听得流星飞月道一回,心里很是琢磨一番,这才连夜下决定带赵喻娇回京一趟。
请个相熟的大夫瞧瞧,若是同以往一般是个乌龙便也罢;若是真个有了,倒也好,将她留在京都给余氏照顾,他心里头也安生。
两人临出发前,赵喻娇还担心的问卫书启:“若是又同上回一样,岂不是叫人笑话。”
卫书启想起上回那样的乌龙就忍不住笑:“没得上回的事,卫三爷的夫人怕是别个也说不准。”
这话也不是假的。
卫书启这人虽浪荡不羁,可到底心思明白得很,纵然晓得自个对赵喻娇动了情,可自来不曾想过要同她过一世。
若不是后头出了那样的乌龙,不忍她叫人耻笑,这才顺了自个的心意要同她成亲,不若如今他娶进门的当真未必就是赵喻娇。
赵喻娇同卫书启成亲这许多日子,早晓得他白日人前一套,夜里吹了灯上了榻又是一套,也未真个同他见气,只冷笑一声,目光极是不善。
卫书启哈哈一笑,半点不惧,反倒在回京的路上逗得他几回。
两人回了京都,一进府,余氏瞧赵喻娇面色蜡黄,神色疲惫,就觉得不对劲。
不等卫书启寻着机会,余氏便拉着赵喻娇私下问得一回。
赵喻娇虽觉不甚好意思,可还是一一作答了。
余氏虽说只生得卫静姝一个,可到底比这些个后生多活几十年,历经的事儿也多不少。
当下便借口身子不适,着婆子去请相熟的大夫来,打着掩护给赵喻娇号了一回脉。
赵喻娇还紧张得不得了,既希望是有了,又怕是空欢喜一场。
余氏在一旁将她那股子小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