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行走在京都,又能替雍靖十府筹谋日后,几乎从未在人前行差踏错一步。
虽说他在京都也素有风流之名,可他从来也不曾为了个姑娘这般。
依着卫静姝那样的家世,只怕同他做妾雍靖王都未必愿意。
更何况,他在江南还有一个素未蒙面的未婚妻。
日后这许多阻碍摆在眼前,他难不成真要为了卫静姝从头筹谋到底不成?
赵喻娇是真个担心李君澈的,毕竟他是雍靖王世子,不是普通人,并不能为了儿女情长去过普通人的生活。
可李君澈并不将这一切放在眼里,自打识得卫静姝以后,他心里隐隐便觉得这个性格不怎么,还不学无术的小丫头是自个的遗憾,但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又说不出来。
或许是因为那些梦?又或许是埋在内心深处的?
赵喻娇抱着手,只觉满肚子的闷气没处发,但看着李君澈却又无可奈何,到底是一道长大的,她自也瞧得出他同卫静姝一道,的确很开心。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吧,这满身伤的,还要命不要了。”
李君澈却是坐着不动:“再等等吧,我家沅沅去给我寻吃得去了。”
赵喻娇只觉心里头又被扎了好几刀,硬生生的将那股子气压下去,冷笑一声,还未开口,便听得外头一声厉喝:“什么人?”
卫静姝身量小,藏在那人高的野草丛里也不显,可身子一动便叫人察觉出来。
那站在山洞外的其中一人,瞬间便到跟前来,长枪往她面上一指。
赵喻娇身形极快的从山洞里头钻出来,一眼便瞧出是卫静姝,忙将那人喝退,这才几步行到卫静姝跟前。
上下打量一回,眉头一蹙:“沅沅,你怎么这般模样。”
身上的衣衫俱都湿透了,贴在身上,一头长发被削得齐肩,随意的用布条绑起来,眼圈发红,面上沾染着污糟,裙摆破烂不堪不说,还带着许多泥泞。
整个人瞧着又狼狈,又难堪。
卫静姝还当自个要命丧那人长枪之下,乍然见着赵喻娇,心中又喜又惊,红着眼唤得一声:“公主。”
跟着便扑到赵喻娇怀中。
赵喻娇一愣,随即有些别扭的拍拍卫静姝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看把你吓得。”
卫静姝是当真吓到了,前世,卫家倒了,姐姐死了,她自个也没落到好下场,可到底一直如金丝雀般养在笼子里,不曾吃甚个苦头,更莫说是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