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澈没皮没脸的说出这些话也不嫌害臊,卫静姝越听越不对劲。
又听得屋里头两个小丫鬟没忍住的笑意,刷的一下,闹得大脸红,小心脏“噗噗”直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君澈又逗她:“爷名唤君澈,字子修,今岁二十有一,尚未娶妻……”
“沅沅,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爷很是抢手。”
“你,你,你……”卫静姝脖子都红了,羞得无地自容,推得李君澈一把,又骂一句:“臭不要脸的,滚开……”
跟着便从他腋下钻出,逃也似得离开。
李君澈望着她匆忙的背影,整了整衣衫,面上却是一片宠溺之色。
那一整天,卫静姝便再没见过李君澈,她是羞的,而李君澈却是有正事。
这别院的屋主王景硕同朱七爷是忘年交,年岁不大,却极有主意,连夜便从厘州赶了过来。
白日里,几个男人便在书房里头叙话。
王景硕是盐帮的少当家,去年才接管了盐务。
说起来盐帮也是个不能摆到明面上来的,这一行的利润大,风险也极大,若不是实力过硬,老早便得翻船。
李君澈同二人在书房坐得一下午,再出来时,神色便有些疲惫。
赵尔容却是领着绣娘同卫静姝量尺寸做衣裳,选首饰。
对于她的热情,卫静姝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摆手:“我又不常住,有得换便是了,不必破费了。”
她虽不晓得李君澈同朱七爷以及王景硕有甚个关系,可也瞧得出他必然是暂时摆脱了困境的。
原本晨间是要同他说一声,自个想回云州的,可叫他那么一闹,也没得机会说。
赵尔容不知她心中所想,闻言一笑:“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便是要破费也轮不到我们。”
又道:“是卫公子吩咐下来的,卫公子同我家爷有生意要谈,大概会多留几日,正巧明儿就是端阳了,要带姑娘一道出去玩呢。”
卫静姝一听要出去玩,立时便有些心动,可她不见这许多日,也没往卫家递个消息,又怕爹娘担忧。
一时间倒是游移不定。
赵尔容挑了两个合适的花色,样式,吩咐绣娘紧着做,又挑了两支精致的步摇在卫静姝发上比划:“听说今年端阳赛龙舟要比往年更加热闹,姑娘此番倒是来得巧。”
赵尔容说得平淡无奇,卫静姝一颗贪玩的心却越发蠢蠢欲动。
不过片刻功夫,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