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修宸和真儿出宫,齐辛已经候在宫门外,看到二人出来忙抽出脚凳,待二人上了马车,才驱车一路往宸王府去。
“殿下,这斗篷...。”马车上,真儿将身上的斗篷取下,捧在手里递给对面的男人,离了宫门,他放荡的模样收敛的干干净净,冷冽深邃的双眸哪里还有一点的腐迷和情l色。
金修宸接过,手指轻轻拂过斗篷的表面,紧皱的眉心舒展开来,眸底的峭冰悄然融化,片刻又想到她转身走的时候那风雪下单薄的身影,轻哼一声,这小丫头总是如此不爱惜身体,可不要着了凉才好!
“皇上似是着了怒,会不会对殿下不利?”今日的戏是她和金修宸合谋算计金睿的。
叔侄之争,皇上虽保全了金修宸,但金修宸对金睿的做法终究是拂了皇上这个亲爹的面子。
金修宸闻言单侧嘴角微微勾起,带着轻蔑的冷清:“恼不恼他都做了那么多不利的事情,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这一世他要做的事情,谁也阻不得!
真儿想到封地内接连不断的刺杀,低叹了声。
金修宸看向真儿,低叹了声,安抚道:“你今日做的很好,那思妍且先放着,我自会寻机会,让你报仇。”
真儿听到报仇二字眼眶瞬间红了,重重点头。
夜深雪大,街道上极其安静,一路极其畅通,两刻钟后马车停在宸王府门外,金修宸拥着真儿下了马车。
离开月余,府中一切依旧,他没理会众人的请安,带着人径直回了墨竹阁。
“殿下。”青鸟一直在等金修宸,见到人忙迎了上去。
看着精神状态极佳的金修宸,他有些怀疑,伤势真的如王妃说的那般严重?
这个疑问持续到众人禀了这一月余京中事务,金修宸解衣坐下后,他才明白王妃口中的严重,眉头深深拧起来,一脸的难以置信。
有着这一身伤,金修宸是如何支撑着回到京都的?还像没事人一样去宫中赴宴!
“怎么?你治不得?”金修宸看着青鸟的脸色,挑眉问了句。
青鸟淡淡笑了笑:“倒不是治不得,只是这伤势新旧交替,伤口颇深且腐肉已生,只怕殿下要吃些苦头了。”
这些伤势不是一次形成的,受伤之后又没有好好的治疗,现在伤口已有腐烂之意,若要治疗,只能先刮去腐肉,才能使伤口真正的愈合。
只是这刮肉疗法可是常人难以忍受之痛!
“你只管放手去做。”金修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