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见面也都会相互客气问候一声。
只是这两日木郎月闻得坊间传言,说这忠勇侯府欺负将军府母寡子幼无人撑门户,竟不顾亲戚情谊的欺打上门去了!把彭墨伤的不轻。
这些年将军府彭老将军的门生与旧属,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对赵书常可是诸多照拂的,没想到竟养出这么一个薄情寡义之人,心中顿时对这忠勇侯生出鄙视来,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
只是毕竟是两府私事又沾亲带故的,木郎月纵然心中愤然不平,却也没有立场说些什么;但若要与这丁广页一起趁机作弄赵书常,他也是不屑于做的!
丁广页在后面“嗳嗳”喊了两声,深知木郎月的犟牛脾气,也不找不痛快,甩手作罢,依旧拉着赵书常说话。
刑部尚书走了,可兵部尚书安世客还在,只见他眯了眯锐利的小眼,不顾赵书常的推搡,凑近他的脑袋看了看,“哎呦”一声,故作森严道:“赵侯爷您这伤难道是您那外甥用鞭子给打的?”
彭昊持鞭打上侯府的事情京都人尽皆知,却谁也没有当着赵书常的面提过,这下被安世客大咧咧的说了出来,赵书常一张脸红了紫,紫了黑,煞是精彩。
丁广页看着赵书常的脸心中忍笑,面上不显,与安世客唱起了双簧,恼怒道:“还有此事?彭昊小儿为何这么做?你们两府一向亲近的?”
这话就是故意给赵书常难堪了,京都之中两府的官司早就流传的沸沸扬扬了,谁能不知?
面对安世客与丁广页故意取笑提出的的问题,赵书常自是答不出的,看着身边聚集的看热闹的官员,老脸越发窘迫,讪笑道:“不是,不是,是我不小心碰的。”说完手上加了劲,推开二人,拱手行了一礼,赔笑道:“各位大人慢聊,我还有事情,先行一步!”说完也不等他们回应,逃也似的走了。
丁广页与安世客望着赵书常落荒而逃的背影,相互看了一眼,抚须大笑。
众官看到此也都是讥笑出声,心中不约而同的对忠勇侯府欺辱人的做派看不起,换位思考,若是有一日自己个儿因公殉职去世,府中遗留的妻儿要受他人欺负,况且还不是受外人欺负,而是真心以待的亲戚,谁能不恼怒?
赵书常走在出宫的路上,一口白牙咬得咯吱作响,一双拳头攥得紧紧的,龇目獠牙的恨不能立即折返回去踢打他们一顿出气,但他不能,刚刚三分之一的朝官都在,他要去找谁出气?
谁有能力与朝中三分之一的朝官作对?所以这口气只能暗自咽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