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忽然就安静了。两个女孩就这么无所适从的看着牢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牢画却很淡定,见她们惊讶,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们很惊讶。我留在这有我自己的原因,也许过一段时间我就会离开这里。不过我可能不会从事会计这一行了。”
“为什么啊?”程晨觉得可惜,对于牢画的决定很是不解。“你原先不是很喜欢这个专业吗?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雷晴却是扯了扯程晨的衣袖说:“程晨,牢画这么做肯定有原因,说不定人家家里有着巨大的产业等着她去继承呢。人家没说就是不想告诉你,你这么问就不上道了。是吧牢画?”雷晴冲牢画眨了眨眼,做出一副为牢画解围的样子。
实际上,牢画的家境整个寝室的人谁心里没有数?生活费不说最少,也是第二少的,买衣服、化妆品什么的费用也全都含在生活费里,平时那节约的手法一看就是从小省惯了,怎么可能有什么巨大的产业给她继承?话虽然说的像是在开玩笑,实则却是在讽刺牢画。
程晨也听出了雷晴的讽刺,看了雷晴一眼,眼神里有一丝恼火。她平时在寝室和牢画关系最好,可是这个雷晴最擅长软磨硬泡,让人发不出火,还事事都要议论,每每议论后还要强迫他人接受她的观点。程晨无法摆脱她,只能事事顺从,但这不代表她当着自己的面讽刺牢画,自己也要顺着她的意思。
牢画岂不明白雷晴的意思?可是此刻她却格外感谢雷晴。为了守住秘密,她宁愿被雷晴误会、造谣,也不希望被程晨继续问下去。
见程晨满脸不悦,还要开口说什么,牢画连忙岔开话题道:时间不早了,你们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雷晴点了点头:“我想买件衣服。我看牢画你身上穿的裙子挺好看,在哪买的呀?”
她说罢,还上手摸了摸料子,觉得手感还不错,细细看起来做工也很好,兴趣更浓。雷晴琢磨着,以牢画的家境,怎么可能在银座买衣服呢?自己父亲在公安局,母亲在医院,本人又是公务员,收入虽说不算多高,却也是铁饭碗。银座的衣服,但凡看上眼的,都是大几千朝上。她也只舍得偶尔在银座勉强买一件打折的衣服,还是经典款。这衣服设计和做工都这么好,牢画买的起,说明不贵,她自然也能买得起的。想到这儿,她不由得翘起了嘴角:“不如你带我去这家店吧,我也想买几件。”
牢画被她这么摸来摸去,又见她那若隐若现的满是优越感的眼神,心里也有些恼了。她看了眼薛焰,见他这么多专柜才看了一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