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榻上,还未来得及坐起,就被顾扶威按下,急不可耐的解了她的腰带。
离盏心道不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上官瑾瑜,可很快就被顾扶威用腰带蒙上了眼睛,在她脑后打了死结。
“乖些,莫要乱动,我怕弄疼了你。”他在离盏耳边轻轻低语。
黑暗中,离盏一片惶恐。
倒不是她做作,不愿委身于顾扶威。只是她从未和顾扶威有过这样的亲密,突如其来要做这事,她自该心悸,更何况,房间里还有一人。
她实在是不愿的,可顾扶威分明是置气了,如若推阻,必定让他生疑。
由是,抱着这样的复杂心情,任凭男人亲昵,都未加阻挠,只是顺从的动作略微僵硬。
男人吻着吻着,欲情难遏,哪里察觉得了那些,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异状,想要更多。
然就在双手快要突破女人身上最后一道防线时,他豁然停住。
抬头,借着油灯的光彩,好生品望着离盏。
女人呈倒弓状躺在自己身下,凝雪般的肌肤上尽是他造弄出的红痕斑点,被金色的柔光照亮着,霎是勾人。
再看她神情,眉头略略皱褶,贝齿咬着红唇,压抑着喉间呼之欲出的轻哼,仿佛已经做好了被彻底占有的准备。
傻女......
真是个傻女!
顾扶威如此感叹,不知想到了什么,欲情豁然一泄,眼中忽而划过一道绵长的疼痛。
他低下头,看着她咬紧的唇珠,莹润如一粒红豆,可爱得招人怜爱,便轻轻抚手摸了上去。
“你既怕疼,那今次便算饶过。”他温柔道。
紧啮的双唇被顾扶威轻轻的抚平,离盏眉头舒开,有些疑惑,若是没有腰带覆眼,她此刻的瞳孔必是晶亮晶亮。
可好似瞬间就明白了顾扶威所想,眉头又如往常一般。
呵......他到底是个自制力惊人的人,在宏图伟略面前,尚能保持清醒。
不然真的做了,外面的下人听了,该当如何去想?
离盏暗松一口气,庆祝逃过一劫,但深想,又觉失落。
“呵,我当你有多大胆子。”离盏状似玩笑。
顾越泽低头,用齿脱开她蒙眼的衣带。
两人四目相对,顾扶威用自己的裘衣裹住她雪白的身体,问她,“冷吗?”
离盏摇头,却紧紧的攒住了他宽阔厚实的衣裳,窝在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