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疼得打转,丝毫没有从梦中转醒的迹象。
她想捂住耳朵,男人却先一步开了腔,“精绝夫人,男人和女人上床,并不能代表什么。”
苏宛童低头嗤笑一声,“这句话放在别的男人身上的确合适,但君王不同。尤记得上一任天女便是是因偷偷爬上君王的床,而被放干周身鲜血惨死的吧?我敢打赌,以君王在床上的手生程度,决计没有和女人亲密过。”
男人面上腾起一阵薄怒,嘴角因极力隐忍而变得抽搐狰狞。最后,还是一点一点的归熄在青色的皮囊下。
他沉着脸,重新打量着苏宛童,笑得露出了一排尖牙,“那精绝夫人真是好手段,真让在下有些好奇,离盏都没办到的事情,你是如何办到的?”
女人手挽着歪脖子树干,天真烂漫的转了一圈。
“算不上好手段吧,只能说上天给了我这个机会。谁叫若羌和精绝把温宿围在了里面呢?君王想要突围,没有我的情报,比登天还难。我同君王说了,若我助他突围,他能否娶我,君王果然一口就答应了。可我又说,我害怕君王的脾性,得先拿点东西做保命符,他便把我扔到了床上。他同我说,他不轻易碰女人,但碰过了,就决计不会随意丢弃。”
“你信他?”
“像他这样‘守身如玉’的男人,我不信这个,还能信什么。”
“倒是你……你一心想把离盏给劝离,到现在她还死心塌地的呢。”
提及此,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是啊,我想好心拉人一把,人家不领情,争着抢着的要往虎头铡下躺。莫说在下,就是你来了,她也从未疑心过顾扶威。果然情网一坠,女子皆是睁眼盲人。”
“我可是帮你劝过她了。”
“多谢多谢。”男人打了个拱。
“你不必泄气,其实你就是占了个邪教教主的亏。君王占了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宜。离盏先遇见的是他,自然更信他。但你若循序渐进,她终有一日会发现谁是要帮她的,谁是要害他的。”
“看她悟性吧,很多事,你知道的,我也不好挑明了说,还需得你多帮衬。”
“我……我尽量。君王似乎想左手右手一把抓,得了我的情报,还想让她继续当着天女。背地里对我是好的,但表面上却还是要维护着她的心情。我想劝,怕她也不肯信。”
“算了,你实在帮不了也罢,我也不强求你,毕竟离姑娘手段也不少,怕你吃不住。在下就告辞了。”
“教主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