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暗递,顾越泽一见她便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盏儿?”二字,足以见得他二人地下往来是有多么亲密频繁。
更可气的时,这二人一唱一和,还默契万分搭戏唱台,哄骗于她,一致对外的模样好像她才是个多余之人。
白采宣气急败坏,踩着一地的碎片“蹭蹭蹭”的走到离盏面前,也不管那瓷片会不会划伤自己的脚,伸手就去拉扯离盏。
“你可真有本事啊离盏,跟本宫回话也不对着本宫!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顾越泽听她叫骂,一时又头疼起来。
“若不是本宫可怜你给你递张帖子,你今日连宫门都进不来!是本宫太过心慈手软,放肆你这无脸刁民为所欲为了!有爹生没娘养的可怜草芥,本宫今儿个便要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礼数!”
“跪下!”她像泼妇似的抓扯着离盏的衣衫,离盏雪白大氅上数根无暇的银毛从她指缝见飘飘而舞。
离盏正愁白采宣太过冷静,这下可好,终于是沉不住气了。
她奋力将白采宣一挡,白采宣本踩在地上的花生上,脚下不稳,差点摔了个踉跄。
洋相一出,恼羞成怒。
“你敢推我?”
离盏只笑:“一时失手,莫伤了娘娘金枝玉体。”
白采宣气得不匀净,瞪看向顾越泽,要他拿出个态度来。
顾越泽一副心力憔悴的模样,捂着胸口充耳不闻。
“顾越泽,你装什么?你好生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你眼里温柔大方,与世无争的天真美人!如今竟大胆到同你正妃动手都不会承认的地步!呵,你倒是同我说说看,你看上她什么?她到底何处特别?天下女人都是一样,非要强分,无非只能分成两种。一种明面上捻酸,一种背地里善妒,我占了心直口快什么都袒在明处,却及不上她蛇蝎心肠暗地里争锋!能插手别人姻缘的女人能好到哪里去?你自己好好想想!”
如同蜂巢在耳,嗡嗡聒噪,顾越泽捂着心口的手愈发紧,头也埋得更低。
“顾越泽!你便由得这低贱庶民冲你妻子动手,无动于衷吗?”
“娘娘,殿下身体不适,您还是少说两句吧。”离盏劝道,
“你住嘴!这里最没资格说话的就是你!坏事做尽却当尽好人!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本宫非活剥了你的皮不可!”
男人不管事,狐狸精又软绵软似水,打不中,骂不痛。
白采宣失了理智,尖锐景泰蓝护甲朝着离盏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