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父皇这次恐怕是真生了她的气,不愿去看她,想好好煞煞她的锐气,但私下里又着我去劝慰她。我想,这八成是心病,还与我皇叔有关。”
不然呢?多半是被吓的吧……
“公主金枝玉叶,凤体矜贵,殿下既授了皇上嘱托,是该早些去探望才好,免得疏漏了兄妹情分。盏儿这边无甚好担忧的,回头再开两副方子备着,殿下需要,随时着人来取就好,不宜再在宫外耽搁功夫了。”
“本宫想你,便宣你进宫,盏儿可要随时候着。”
“是,盏儿记下了,殿下快回吧。”
离盏同顾越泽辞别,带上面纱重回了盏林药局。
这一路她都十分谨慎,走三步就往后望两眼。
毕竟刚刚才受了五十个板子,就这样腿脚利索的走在街上要是被人给认出来,免不得要引人怀疑。
由是,她出药局都没给任何人打招呼,偷摸摸的从后门溜了,只有巧儿一人知道。
回了盏林药局,就照常趴在床上,林芝带着姐妹们提着一踏的东西来看她,且瞧着她脸色不好,全捡着好听的哄她。
什么祈王殿下心里还是有她的,赶在结案的最后把真凶给逮了出来。
至于朝廷里的那些传闻,譬如柳家上书奏表皇上让大理寺对离盏动用重,祈王连面都不出的事情,她们是决计不敢让离盏晓得的。
离盏之后在床上怏了好几天,这风寒终于算彻底养好了。
她来了精神,便算计起了报仇的事。
顾越泽经商下海的证据就差在这最后一步上,那就是查到他金库的地点。
倘若没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横祸给拦着,她恐怕早就有了眉目了。
眼看着过不久东宫就即将迎喜,离盏还愁着没有大礼献上,是时候抓紧竣工这复仇大计了。
淼淼被她逼着在院子里帮伙计们拨白果壳,自己在偏房里坐着,落个清静,好好分析着他财路的去向。
银子藏在东宫,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后宫的女眷们进宫才能坐马车,太子入了宫门也要下马,做个光秃秃的轿辇就算尊贵了,他拿什么办法能把这么多真金白银运进东宫里不被发掘?
藏在小太监们的裤裆里么?漏缺的小鸟能藏个五两银子就算鼓囊了,显然不可能。
既不能藏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那京畿以外有可能么?
建个山庄什么的,砌点高墙,埋点陷阱,筑个哨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