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解脱一般,点头随着而去。
柳衍自己不争气,顾扶威又无甚表情的坐在席位上,照常饮他的酒。
上席的气氛就委实有些尴尬。
隔了许久之后,太子才提了句:“柳小姐怎么还不回席,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得厉害?”
祁王依然面无表情,柳尚书看了祁王一眼,尴尬摇手道:“无碍无碍,不是大病,许是王府后院景色太好,一时起了玩兴。”
“我看柳小姐不像是贪玩之人,有病在身,还是得小心着好。”太子看向祁王,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颜色:“皇叔,柳小姐即是在您的后院里,不如皇叔去看上一眼?”
督促他们男女独处,这便是明着撮合了,且撮合得不大体面……
柳家人坐在席位上乍然瞠目,觉得此举有伤柳衍的名节,但提议的是太子,柳媚如想说什么,也被绪王按住。
皇叔捋须思索片刻,笑而望着祁王道:“泽儿所言甚是。贤弟,不若你去看上一眼,若是无事,大家也好安心。”
顾扶威倒也不拒绝,放下酒盏就去寻人去了。
远处,古尔看见这一幕,赶紧碰了碰离盏的胳膊道:“喂你们看你们看,事情好像真有些不对。”
离盏没搭腔,倒是林芝转头朝上席瞥了一眼,即见顾扶威从走廊里穿出。
“柳衍离席还没回来,怎么祁王殿下也离席了?莫不是二人要幽会?”
“古尔!”林芝狠狠给她递了个眼色。
“我说说笑的,你认真做什么?不过方才,好像皇上和太子都在同祁王说话,然后祁王就离席了,莫不是方才柳衍觉得丢人,才羞愤离席,这时是让祁王把她哄回来的?”
“不知道。”林芝淡淡的礽下一句。
古尔失了兴致,蔫蔫的吃菜。这时离盏却猛地站了起来,两眼望着桌中间的大猪蹄子,神不楞登的。
“离姐姐?”林芝讶看着她。
“我有些不舒服,怕是吃坏了肚子,去趟茅房先。”说罢,折身便走。
古尔也看着她的背影,不由狐疑,把林芝拉到身旁来:“她这是真的要去出恭呢?还是醋坛子翻了?”
“不知道。”
“你别总不知道不知道的。”
“哎呀,你不要急,离姐姐向来冷静。祁王和柳衍是从廊轩出去的,离姐姐走的是石屏后的那条路,并不同道。”
“但我看她方才的表情有些不对,你与离姐姐最亲,她最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