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哭了整整两日,连最爱的琵琶都没听她弹了。”
萍儿听得一愣一愣的,祁王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不知不觉变成了一座四面金刚,任这些妖艳精怪怎么扑都扑不进他的金身。
“王爷是太过律己了些,想那柳衍生得沉鱼落雁,还跟公主并誉为京城四美,王爷竟一眼都不待见。”
“是啊!”霁月公主皱着眉:“这有好也有不好!”
“不过奴婢觉得还是好的方面占得多些,王爷不曾动心,便说明王爷也不花心。倘若王爷是花心的人,公主要来又有什么用呢?再说了,人和人又是不一样的,王爷对柳衍无动于衷,却难保不会对公主动情。”
“本宫也这样想。可暗地这样想的人,又不止本宫一个。最气人的是,他身边还有个医女时时刻刻走来晃去,真是招人心烦。”
萍儿一听,就知道她说得是离盏。
今儿祁王离开坤福宫,去东宫请太子之后,人就没回来过,可把霁月公主给等坏了。
当时在酒席上就按捺不住,让她去支了宣灵宫中的小太监去打探,这才知道当时东宫出了事,把一个叫离盏的医女给冤枉了。
那医女本是长风药局的一个挂名大夫,后来治好了祁王的霜刺之毒,便成了祁王府专用大夫。
这回顾扶威去东宫可算是撞上巧了,不仅火急火燎的替离盏洗清了冤情,还一怒之下杀了始作俑者。
祁王脾性虽不好,但自来京城,哪里发过这样的火气,竟在太子的书房里就动了手。
都说冲冠一怒为红颜,公主知道后,宴席上没好发作,暗地里可没少使脾气。
这不,听她又提起离盏,旁的小丫鬟都吓得一哆嗦,连忙把内务府刚送来的蜜饯端来,递到霁月公主手中。
“公主,这是李公公特意送来的蜜饯,用的是槐花蜂蜜煎成的。槐花四五月才开,这已到秋日,是内务府最后存制的一桶,公主且尝尝。”
霁月公主本欲盛怒的一张脸稍稍被分岔开了精神,得了缓和。
她低眉瞧着宫女手中的蜜饯,随手捧过,塞了一粒在嘴里,味如嚼蜡。
“那个叫离盏的医女,若是个正经女子也就罢了,总归是给殿下治病的,祁王留她在身边,本宫也不会太放在心上。可她偏偏不是什么老实安分的人。”
萍儿给其他宫女做了脸色,让她们都退到一旁去,接着赶紧搭了公主的白。
“她只是个庶民而已,除了今日东宫问话以外,应该不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