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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盏看在眼里,不由摇头轻笑:“晨妹妹这一招极好,一来不用私下处决我就可向东宫表明忠心,把我完好的交给东宫,任凭东宫处置也算对宫中的尊敬。二来往后一旦连坐,你们还可说我已不是离家的人,避开责任。晨儿妹妹几时想出来的主意?当真周全得很。”
说罢,狐疑得瞧了离晨一眼。
那目光寒意森森,把离晨看得有几分忐忑。
还好她一向沉得住气,光是一句试探,还不足以让她露了慌色。
再说,巫蛊布偶之所以被翻出来,一是靠老太太请的道长做法,二是靠离筱筱指使乳娘陷害,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
她怕什么?
离晨退到老太太旁边,含恨道:“你从今往后不要叫我妹妹,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至我离家于何顾?想当初离家可怜你,才将你重新接进府来。可如今看来,这就是个最大的错误,倘若现在再留你,除非我们都眼瞎了!”
“纸笔呢?纸笔放在哪了,你这歹毒心肠,腌臜坯子,以后休要再和我离家有半分干系!我要和她断绝关系,现在就要和她断绝关系!”
整个房间里就只留了巧儿一个下人,离尺便是冲着她要纸笔的。
巧儿迟疑的牛头看了看离盏。
离盏毫无表情,也没让她拿,也没让她不拿,巧儿想,事已至此,已经由不得她主子了,她记得主子的吩咐,主子挂念着淼淼,淼淼不能没有人照顾。
方才气不过帮主子说了两句,自己被掌了嘴不说,也没帮上主子什么忙。
现下再意气用事,把自己都答进去,只会让主子处境更加艰难。
巧儿收回目光,手脚麻利的从柜子里找来纸,又把掉在地上的砚台捡了起来,用娟子把碎在面上的渣滓给拂去,到外面端凉水来磨墨。
一出去,外面下人们都耳语纷纷,用怪异的目光着她。
她垂头,加快了脚步走到厨房里,关上门,捂了嘴痛哭流涕。
倒不是说她之前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曾经在管事嬷嬷手下浣衣时,衣服但凡有一丁点洗不干净的地方被主子揪了出来,管事嬷嬷挨了骂,回头便要在她身上加倍出气,当畜生似的打是家常便饭,在人前挨耳瓜子也是十分寻常。
入了冬的更是难过,手在冷如冰的井水里泡出了冻疮,没人过问,要洗的衣服和褥子却比夏天重上许多。
冻疮开始时痒,泡烂了又疼,在水里冷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