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只是按理我是庶女,根本分不到铺子。我是怕到时候,姐姐和妹妹会有意见。”
“嗖”的一下,一口大黑锅就甩了出去。
离晨和离筱筱心里火得慌。
离晨勉笑着摆手:“决计不会,决计不会,盏姐姐帮了我们离家这么大个忙,我和筱筱姐姐哪能有半分怨言?”
“那便好。”离盏同老太太做了礼:“祖母,要是没什么别的事,盏儿就先回去了。”
天气仍然很热,天却一天比一天亮得晚了。
卯时,本该翻起白肚的东边,现在还黑黢黢的闪着些星星,算来,还有三日就要正是入秋了。
离盏早早就醒了,她心里记挂着自己答应过老太太的话,睡不太深。
虽是要敷衍了事,但该如何敷衍还需要细细拿捏。
绪王来前堂问诊,来来去去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她提不提钱氏的事情,怎么提钱氏的事情,旁人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这就是麻烦所在。
只是现在想再多,到时候也可能完全用不上。因为绪王找她到底是为何事,暂且还不知道,一口笃定是为色而来,未免有些高看自己了。
毕竟绪王后院的那位,可是柳尚书家的嫡长女,也就是柳衍的亲姐姐,柳楣如。
这位绪王妃可不似她妹妹那般温柔可人,许是绪王喜欢拈花惹草的缘故,好端端的柳家嫡长女日渐变作了京城有名的悍妇。
绪王出门前需得提前向柳媚如报备:今日去到哪里,和何人去,去作何,又何时能回。
若是回晚了,又需得解释一遍:今日为何回晚,是多去了哪里,还是多见了谁人,又或是多贪了几杯,最后到底用了多少银子。
黎家还没出事的时候,绪王同黎家一向交好,跟她哥哥更是好得跟手足一般,所以黎家上下谁人不知绪王是个实打实的妻管严。
所以,他昨儿个来长风药局找了她,今儿个若是还能来找她,便未必是存了色心来的。
除非是他家中那位作古了。
离盏想到此处,便心安些,转念思起了长音,也不知许骁有没有顺利把药给他。
就这么寻思着,丝毫没察觉天已经亮开,巧儿推门端了清水来洗漱,身上穿了身新的衣裳,绿色的缎子,白色的碎花,整个人一下子水灵了不少。
淼淼也跟着跑了进来,手里拿一只彩色的泥人,飞也似的扑到她面前。
“师父师父,看这个像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