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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药便吃药吧,她的医术不在离尺之下,离尺会开药,她也可以解药,吃一副解一副,到时候还是身体康健,必须进宫。
如此一来,倒是省却不少口舌,还可以在老太太面前继续扮她的乖乖女。
老太太一听,果然大喜,觉得这孩子还是听话的,就是天生煞命,冥冥之中总爱招些麻烦。
“这便对了,盏儿真乖,来,吃,多吃点。”
老太太高兴得撑起身子为她添菜。
离盏双手捧碗接住,侧头间朝离晨投去一个挑衅的目光,眼里似乎写着:瞧见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老子才是离家最得势的那个!
离晨气得牙痒痒,但又十分震惊。离盏竟然就这么放弃去东宫的机会了?难道她没打算冒险在东宫偷药?
离晨想不通透,也只好作罢,只是心里暗暗叹息,这离盏做事还真是谨慎,想揪住的小辫子可真是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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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尺很快就开了药方,让下人熬了端到小兰院来,且要亲自看着她喝完才肯罢休。
离盏喝完了,回身将药渣子倒在花盆里,才把药碗递还回去。
那送药的丫鬟鄙夷了她一眼,只觉得乡下来的便是乡下来的,居然把药渣子往花盆里扔,也不嫌把房里给熏得慌。
可她是做奴才的,如今连老堂主都得好言好语的担待着离盏,她又好说什么?
小丫头端着碗儿走了,离盏背身就拿来小碟和勺子把药渣拾掇起来,进入空间进行化验,苦心费力三个多钟头,终于把成分给搞清楚了。
离尺这味药可是够猛啊,用天花粉为引,商陆为冲,直伤她肺部,会让她咳嗽不止,呼吸困难,造成肺炎的假象。
而真正的肺炎是细菌,病毒,或者是支原体等造成的,会传染。一旦得了这种病,就算是她求着要进东宫,人家也不让她进。
这办法也还算过得去吧,这药性却太烈了,离尺那老阴孙一心只想着在短短几天之内弄出肺炎的假象,丝毫不在乎会不会真的伤到她的身体,反正这药也吃不死人,不愧是鬼医的亲爹。
既然这药性太急,她便只好以毒相冲了。离盏配了副毒方,让巧儿在别的药铺抓来煎熬。
如此,离尺配一副,她便解一副,平时在外人面前时,又掩着张绢子咳嗽咳嗽,几天过去,离尺也未曾起疑。
终于太子采选的这一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