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用这个借口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即使到顾扶威那边论理,也理不出个是非对错来。
但没法告发她,却不代表收拾不了她。旁人欺我,我不回以颜色看看,这一世岂不白活了!
离盏抬头,随着眸光一亮,痛苦而虚弱的神色全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明媚如星璨的眼睛,微微一弯。
她撑着棺材板,“噌”的一下爬起来,把正得意的雀枝吓了一大跳:“你?!”
“你什么?你以为这是回光返照吗?”
雀枝睁大了眼睛重新打量了她一眼,那摇曳的腰肢,轻稳的步伐,哪里是中毒之人该有的仪态?
她竟然骗了自己,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都套了出来!
雀枝羞愤的倒退两步。
反是离盏,步步逼了上去,“蜈蚣精是吧?想害死我是吧?可惜在害我之前,你没打听清楚我方霞山鬼医名号,对于毒的了解,我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想用毒害我?”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在密室中打出了回音。
雀枝被打的一个踉跄栽倒在洼地中,狼狈的污水溅了一身。
“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也不怕我笑了你去!”
“你!”
雀枝羞恼到了极点。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她深知顾扶威不会喜欢她,可自己又日日伴在顾扶威身旁,停止不了对他的爱慕。这段单相思便成了她心底深处最见不得光的秘密。
如同在阴暗的土壤中埋下了一粒甜蜜的种子,偷偷的浇灌,偷偷的呵护,明明知道不会有阳光照进来,她仍旧盼着有一天,它能够开出花,结出果。
而这一切都还没实现的时候,却被离盏这厮卑鄙小人把它刨了出来,就这么赤裸裸的摊在阳光下,任凭那颗种子冒着嘶嘶白气,奄奄一息。
离盏嘲笑着她的贪心,嘲笑着她的怯懦,嘲笑着她的妄念!
将她最隐秘的愿望羞辱得无处躲藏!
雀枝几乎身子都在发抖,看向离盏的目光阴狠到了极致。
“算你厉害,可你没人证,没物证,也说不清这个理去。等你出了这密道,长音公子却还未好转,你照旧是死路一条!明明已是强弓弩末了,你逞什么口舌之利!”
离盏不被激怒,反倒巧笑起来:“哎呀,话说到这里,我可得好好感谢感谢你。”
雀枝又心虚又疑惑:“谢我……你莫不是吓傻了你?”
“没有,我真的是由衷谢谢你。我原本被困在一个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