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一通,“那女人呢?”
祁王虽然虚弱,可他眼里露出的迫人之气,却隐隐散发着危险的味道。
众人低头,不敢答话。怕是祁王发现自己纹丝不挂,要找那女人问罪了吧。
谁晓得,人又被太子给抓走了……
许骁低头,深知自己办砸了事。原来离盏所说句句是真,手术过后,王爷的毒的确解了。那接下来,是不是继续吃药,看王爷有没有排异反应?
可离盏被白府捉去,王爷哪来的药吃?
“女……女人……王爷是指离盏?”周太医道。
“人呢?”祁王再问了一遍。
许骁手心了出了冷汗:“回禀王爷,离盏去了白府……”
祁王目光冷冷落在许骁身上。许骁连忙将事情来由说了一遍,最后道:“离姑娘说,手术成功不代表平安无事,还得继续吃她配的药,看有没有排异反应。属下当时没信,还以为她是对王爷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说完,他懊丧得给了自己一巴掌:“都是属下办事不利!都是属下一时糊涂!可白府北院都是打手,属下瞧着那阵仗,想来离盏姑娘已经凶多吉少。”
祁王敛着眸子,淡淡的目光里透着股骇人的阴冷:“原是宰相大人……好得很,本王用来救命的人,他就这么急着要她的命?”
祁王的表情越是寡淡,愈是透露着阴冷,太医们个个不敢言语。
这可是白府和祁王府之间的恩怨。一个宰相,一个亲王,哪边都招惹不起。
要是不小心听了不该听的……呵,前途还要不要了?
太医们跟约好了似的,自觉的躬着身退了出去,房间里安静如止。
祁王撑着床面,支起上半身。他靠在床梁上,兀自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猎奇地拨开腹肌上巴掌大的纱布。
呵……一条清晰整齐蜈蚣印。这女人真拿刀剖开了他的肚腹。
再往下,目光停留在自己私密的光景处,果然如她所说,上头接着个透明的尿袋。
他面色一紧,忽而想起昏迷之前,离盏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
不该看的都看了,摸的都摸了,不该剃的都剃了……
他盯着掌心,五指微微收紧:女人,不负责任就想跑?
他凝目息神,将内力在身体中运行了一周。
中毒的时候,他可不敢强运内力。内力疏通经脉,对毒性的扩散百利而无一害。
现下毒性已经消失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