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拳头却已经缓缓的攒在了一起。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以来,我每天都过得很难受,因为你们每个人都把我当成凶手,但其实只有我知道,我这心里跟林柒一样憋屈得不能再憋屈。”
白心悦诉起了苦,期间将她与林柒同时提起不下十次,李朝宗的脸始终冷沉着,看不出喜怒哀乐。
“当初赖晓东害了她,我第二天就为她去找赖晓东理论了,后来她自杀住院,我也是出于好意去看她,可是你们一个个都对我充满敌意,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以至于让我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说着,白心悦抹了抹眼泪,捶着胸口说:“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这些日子都是这么从折磨和痛苦中过来的。”
“说完了吗?”冷冷的声线响起,白心悦一抬眼,就看到李朝宗冰冷的面容,“我没有功夫听你说废话,要想活命现在就滚。”
白心悦收起哭兮兮的模样,装作坚强道:“李朝宗,我今天来也不是想跟你哭诉自己的心里有多苦,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一直当个傻瓜被人耍得团团转。”
李朝宗厌恶地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他到底为何要忍受这个女人在这里侮辱自己的听觉和视觉。
”给我滚。”浑厚的声音蕴藏着低怒,虽然周围被危险的气氛包裹着,白心悦仍旧大胆地畅言,“我今天来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怀疑是我害死了林柒,就没有人怀疑莫雨儿?”她冷哼,“当初是她激怒了赖晓东,阴差阳错导致林柒受害,又是她到处惹是生非,最后让林柒受尽折磨,我甚至怀疑,林柒最后会跳楼自杀,是莫雨儿搞得鬼,你们男人都觉得莫雨儿是好东西,其实只有我们女人知道一个女人想要做什么,她就是不想看到林柒幸福,要不然也不会在你们要结婚之前约林柒见面,这一切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发生......”
“给我闭嘴!”
一声怒吼在杯子摔碎的响动中尤为震慑,李朝宗看着白心悦,语气冰冷得犹如寒风中被打磨成的锋利冰刀,“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倘若还要继续搬弄是非,我就命人将你的舌头割去。”
“即使你威胁我我也要说!”白心悦激动地站起来,“你们一直觉得莫雨儿是个重情重义的朋友,但你们有谁知道她私下跟林柒说了什么,当初我去医院看望林柒的时候,她亲口告诉我,莫雨儿总是揭她伤疤,不顾她的情绪说着刺激她的话,我看林柒最后一定是受不了莫雨儿的侮辱所以才会跳楼。”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