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重性,可大可小。
所以一听顾阮东的话,她有些慌了神,脸色发白,强自镇定地问
“严重吗?”
顾阮东抱了抱她,很从容:
“没事,去配合调查完,很快就回来。”
“垚垚,相信我!”
这是他走向新生必须要迈的一步,尽力避免了,但没避开。
陆垚垚点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想让他担心,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道:“我相信你是清白的,等你回来。”
顾阮东被带走调查的事,
对外是保密的,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连陆阔都不知道。
顾氏集团的工作他提前就安排妥当,所以也照常运行,没受任何影响。
陆垚垚坐立难安,在家等了两天,熬不住了,给宋京野打电话,想询问一下情况,但宋京野口风紧,“垚垚,抱歉,不方便透露。”
“你只要告诉我,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就行。”
“抱歉。”宋京野翻来覆去只有这两个字,铁面无私。
等不得答案,陆垚垚固执地不挂电话,就耗着他。
宋京野更绝,干脆把电话放在一边晾着,没理她,自己忙自己的事。
十几分钟之后,陆垚垚是看出他不可能给她透露任何消息了,气冲冲把电话挂了,当即订机票回京找爷爷。
爷爷是她心里的大山和依靠,不管外面的风浪如何翻涌,总有这一处最后的港湾。
她回京也不说话,就是泪眼汪汪看着老爷子,老爷子是见不得她有一丝的不开心,平时眉头一皱,要星星要月亮都给她摘,何况现在泪眼汪汪的。
但顾阮东的事,他不便插手过问,他一插手,性质就变了。所以还是板着脸严肃道:“找爷爷也没用,你乖乖回去等着,他要是清白的,很快就能出来。”
陆垚垚哭:“我除了找爷爷还能找谁。我只是想知道他在里面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打,什么时候能出来,爷爷您就帮我问一下。”
是,她是沉不住气,顾阮东被带走
快三天了,没有任何消息,她还不能跟任何说,只能自己憋在心里,唯一能找的只有爷爷了。她从来没有在正事上求过爷爷,这是第一次。
老爷子叹了口气,一辈子没怕过谁,唯独怕她,瞪了她一眼,自己回书房了。
到底也有些放不下心,打电话给宋京野了解情况。
宋京野很快接,平日很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