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声闷哼,抬头看天,那骄阳似火,却让他感觉格外不适。
“铮——铮——”
竹林深处,几声弦音缥缈,不绝如缕。
白沫抬眼,朝那边望去,只见一男子抚琴,身着一身白衣,和他类似,却没有头戴斗笠,端坐与暖阳之下。
和歌以声,那人兀自唱着小曲,乃是一首长诗所改,“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走近两步,白沫却见得脚下有一横线,乃人为痕迹,看了一眼不远处和他类似的白衣男子,后者抬眼,与之相视,一笑。
“不若,让我先把此曲唱完?”
白沫缓缓点了点头。
男子又是一笑,拨弄琴弦,时缓时急,古筝音色铿锵,较之这广为流传的琵琶曲,更显几分深情。
男子和歌,音色富有磁性,时而温柔,时而悲切,陪着嘈嘈琴音,错杂而弹。
几经辗转,一番波折,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有时如银瓶乍破,有时如大江涛涛,有时如小鸟啼鸣。循环往复,层层叠叠,缓缓递进,直到最终。一息音,随后便紧接“浪千潮”,浩浩荡荡,酣畅淋漓。
“此曲何名?”
白衣男子一笑,“《琵琶行》。”
“此间何名?”
白衣男子沏茶,“竹林间。”
“此君何名?”
白衣男子上前,将茶水递与白沫,随后再次回位端坐,“吾名白灵。”
白沫诧异,不过仅仅一瞬。白灵点头,看着白沫,却又是摇了摇头,脸色难看,“哥哥,你看起来很不好……”
白沫无言,想了许久,也就只得一句,“虽然我们初次相见,但我希望,你能帮我……弟弟。”长沙
白灵一笑,无奈,摇了摇头,看似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琴弦,实则默默观察着白沫,“术,你确定要我帮你那人?”
白沫面无表情,郑重地点了点头,可没料,身体一倾,却是直直倒了下去,脸色苍白,昏迷不醒。
起身,白灵来到白沫身前,连连摇头,“术,你还是先把自己管好吧……”伸手将白沫拽起,白灵将他扛上自己的肩膀,捡了条阴暗的小路,回自己在这竹林间的居所去了。
这边,正在观赏秋菊的厉俊辞突然皱起了眉头,只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骚动,扰乱他的思绪,让其颇不安宁。
“厉隋。”厉俊辞唤了厉隋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