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这句句话里头夹枪带棒的,让人怎么听得下去呢?只不过就比这些人晚回来半个时辰的样子,怎么就起了这么大的变化?
“程雨,我想问你,这些话到底是谁说的,你能不能把这里面的事儿都更我往清楚明白上头说,我现在糊涂着呢。”
程雨没有起身,也没再想看叶锦羽一眼,
“是啊,我也糊涂着呢,我还想问问你都干了些什么呢?你让我说这里边的事儿,我可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说清这样的事情。”
几个时辰前,程雨还因为自己及时地做出了红烧蹄膀而为自己高兴呢,这可倒好,刚离开没一会儿,她就变脸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呢?
叶锦羽死皮赖脸地在程雨的床前坐了一会儿,
想等着程雨想开了告诉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等了半天,
程雨也不理她,开始还睁着眼睛看着房顶,后来,连房顶都懒得看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任何地方。
叶锦羽无趣极了,看看天色,时辰已经过午,待在这里也无聊,
同屋的其他两个人也迟迟不见回来,
跟她们打听是怎么回事,那就更不可能了。
“哎!……”
叶锦羽叹了口气,站起身,无聊又无奈地向屋外走,她故意慢吞吞地向外踱着步子,偷偷回头看了看程雨,见程雨根本就没有回头想要叫住自己的意思,
只好继续向外走,
膳食房的几个小宫女经过,
叶锦羽赶紧张嘴,
“哎,那个,你们……”
她们看到叶锦羽,像见了瘟神一样迅速跑开,眼神闪闪烁烁,带着丝惧怕,也带着丝瞧不起。
叶锦羽刚刚宫宴比赛“略胜一筹”的好心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搅和的支离破碎的,
“一个一个的,都像是神经病似的,我又不是麻风病人,你们可真行。我还能吃了你们怎么地。”
叶锦羽嘟起了嘴,随手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上摘下一片叶子,
一边把玩着那一片无辜的树叶子,
一步一步地向院子外头走去,
嗨,刚刚在演武场边儿上那会儿,自己的身旁还围着一群人呢,这半天没过的时间,就这个样子了,
世态炎凉,看来古今都是一个道理,一个模样啊,这天底下什么最善变?
人心!
人心最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