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说为什么反目成仇,你跟你兄弟为了你老爹那点财产还大打出手呢,更何况是整个江山了。”
“我们那就是小打小闹的,可是这个二皇子不是不参与皇位争夺吗?”
“他不是支持五皇子嘛,其他三位皇子自然不开心。”
“原来是这样,那接下来是不是要对五皇子下手了?”
“我觉得有可能。”
“真吓人。”
“得了,我们一个个的平头老百姓,不能讨论皇家的事,走吧,今天那个永乐茶楼的说书人要讲新故事,一起去听听吧。”
“走。”
旁观的人群陆陆续续的离开,厉隋收回眼神,看着容哲,不知他是何感想。
“有意思,一群平头百姓都看的出来想的清的事情,满腹经纶的天之骄子们却想不清楚,为了一个破皇位,争得头破血流。”
“破皇位?哲兄好胸襟,这般气度,不是我等凡人所能企及的。”厉隋虽然有些惊讶,但也习惯了容哲的脾性。
容哲看了厉隋一眼,看来,马上濯国的太平也要结束了。
闹得沸沸扬扬的刺杀案还没处理,又有人说二皇子是假传圣旨,为的就是扶持五皇子上位,所谓找玉玺,不过是二人串通好的计谋罢了,不能做数。
一时之间,整个容国风起云涌,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容哲躲在季青豹还未开业的酒楼里,和厉隋一起,等待最后的狩猎。
“哲兄,兄弟相残不是你一向反对的嘛?”厉隋和容哲面对面坐在茶桌旁,容哲在泡茶。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总不能因为兄弟之情,我就引颈受戮吧?之前还要多谢深弟相救。”
“你我既是兄弟,不必如此客气,不过到时候哲兄真的对太子大皇子等人下得去手吗?”
“也许我没办法像他们砍掉那两个替死鬼的脑袋一样轻松,但是发配边疆,任由其自生自灭,还是狠得下心的。”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那深弟能对自己的兄弟下得了手吗?”
“如果有必要,能。”
“必要?他们跟你争皇位吗?”
“不是,不过他们如果挡了我的路。我会的。”
容哲有些不可思议,他登基时,年纪尚幼,是被母后一手辅佐起来的,坐在那皇位上,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禁锢,都是折磨,所以他无法理解儿子们一心夺位的想法,包括厉隋此时的话,可能是年纪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