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都不愿看一看手绢了,还要五十两,可真是笑话,果然,赵管事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五十两?”
事到如今,叶锦羽自然不能落了下乘,挺直了腰杆,点点头。
赵管事笑的更开心了:“你这个妇道人家,居然如此大的胃口,就算是用金子绣的手绢,也不值得这个价。”
叶锦羽淡笑,态度不卑不亢。
“算了,我没有空和你们说那么多,留下床帐,我们会与你们里正结算银子。”赵管事以为叶锦羽只是跑腿的。
沈子轻一听没有得银子拿,当下就不干了:“银子,我们的。”
“你这妇人,莫不是自作主张来的?”赵管事问了一句。
沈子轻才不管什么,他只要银子,有银子才有馒头吃呢:“锦娘绣,银子给我们。”
赵管事见沈子轻说话如此不顺溜,神态和小孩子无二,他又看了一眼叶锦羽,此女是哑巴。
叶锦羽看得出来赵管事的怀疑,从他一笑,指着沈子轻,又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摇头。
此子痴傻。
赵管事什么人,什么事没有碰到过,想到元氏那圆滑的个性,再看眼前的这两人。
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顿时起了同情心:“好吧,既然你是你们里正派遣过来的,那我给你们银子也不无不可,至于手绢……”
叶锦羽将包袱递过去,对沈子轻以口语相告:手绢不要银子。
沈子轻不解:“锦娘,为何手绢不要银子了呢?”
别说沈子轻,就是赵管事也想知道,为何手绢又不要银子了,方才才信誓旦旦说手绢要五十两银子呢。
叶锦羽对着赵管事行礼,没有再表达什么。
沈子轻在旁边很不甘心,一再设法继续说些什么:“锦娘……。”
可惜,叶锦羽当做听不到。
赵管事看了看沈子轻,又看了看叶锦羽,从怀中拿出了二十一两银子:“这样吧,手绢我做主了,一两银子给你买下来,至于床帐,工钱是二十两,我也可以在这边做主先给你了。”
叶锦羽看着赵管事手中的二十一两银子,她的信心顿时就来了,赵夫人可以出那么高的价钱购买床帐,恐怕是看出她绣工的珍贵,只出这二十两银子,倒是配得起元氏交上去的鞋面。
想到元氏居然说只有五两银子,还真是好算计。
知道她的绣工精巧,赵夫人心爱,便打着利用她的绣工来亲近赵夫人,为她的绣坊获取稳定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