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堕有些无奈,却不想直接踩灭他的希望,斟酌着说:「大抵是有些用处的,不过钱那么多,总该有些余附吧。」
林止年高兴起来,兴冲冲地往出走,走到一半,再次停下了,「明日家里请了戏班子唱戏,你赶回来,好好吃个饭吧?」他看着白堕,眼神殷切着,是真心地欢迎。
白堕点头,他就笑了,「回去让锦苏给包包子,大哥先走了。」
白堕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离开,才收神去横戎子:「没人拦着你吗?」
戎子也不怕,「我以为姓林的进来就都得打呢。」
陆云开看不下去,干脆踹了他几脚,让他认了错,才感叹:「你们兄弟三人,这脾气秉性还真是差了不少啊。」
白堕往门口看了看,嘱咐:「大哥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人险些没了,现在虽然看着没什么事儿,但一犯病,人就哆嗦,所以以后你们可不能下重手。」
陆云开随口问:「什么病啊?」
白堕却怔了一下,好半天也没想起来,他按了按眉心,放弃了,「时间久了,记不清。」
陆云开眸色迟疑了片刻,没再追问。
时候也不早了,白堕让伙计们散了,第二天拿着钱回了林宅。
包袱扔到秦伯面前的时候,秦伯笑得立马年轻了十岁,屁颠屁颠地领着白堕去看戏班子。
临近中午,台子早就搭好了,戏班子的人忙里忙外,林止年只有六岁的小儿子带着几个孩子满地跑,热热闹闹。
白堕走在其中,那小孩子便冲上来要抱,也不怕生,「三叔!」
白堕弯腰把他抱了起来,「木秀还记得三叔啊?」他逗着孩子玩儿。
木秀兴致不在说话上,只点了头,便指着帘子后面,稚声说:「三叔,你领我去。」
戏还没开场,后台哪里是能随便进的,白堕拿着吃的哄了自己的侄子,好说歹说把他劝下了。
秦伯在一旁瞧着,有感而发:「三少爷真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他在这座宅子里活过那么多年,似乎所有的真心实意都落在了这一句话里了,白堕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
此时有门子来报,说是贵客到,秦伯打了招呼,便去忙了。
白堕自己绕到后院同三夫人说了会儿话,不知道为什么,三夫人看起乏累的很,他不忍心让她再劳神,没说几句便打算走人。
离出门的时候,白堕特意嘱咐锦苏:「娘的身子看起来不太爽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