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在地上爷被人打得狠了,连眼睛都睁不开,却依然攥着拳头喊:「白堕!你要是还有点良心,你就出来帮帮我!」
嘿,被喊的人乐了,「还真少见你这么有骨气的时候,」说着,他蹲下去,手肘落在膝盖上,「来来,你和我说说,我凭什么要帮你啊?」
付家的伙计见他来了,纷纷住了手。
温惕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躺在地上抽气半天,才坐起来,「再怎么说泰永德也是你曾经的东家,你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吧?」
白堕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两厢对峙半晌,最后还是温惕先撑不住了,问:「你管不管我姐?」
「你姐怎么了?」白堕问。
温惕:「被当兵的抓了,和所有人一起,就关在大牢里。你和黔阳王关系那么好,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何苦要躲起来?」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里带着抖,「好歹你落魄的时候,温家给了你落脚的地方,现在我家里遭了难,你居然在这装缩头乌龟……」
他刚才被打得狠了,说到这突然猛咳了一阵。
白堕面无表情,冷漠地等着。
好半天,温惕终于把气喘匀了,手脚并用地坐起来,「我知道杀人的官司难处理,可是你有那么好的靠山,总得帮帮我啊!」
「杀人?」白堕眉头一挑,果断起身,对旁边站着的付家人说:「轰出去。」
下人们应声而动,温惕明显傻了一下,才想起扑腾,「你他娘的是白眼狼啊?」他说着,语气愈发阴鸷和怨恨起来:「要是没有你从中作梗,母亲早就报了仇,把于家被扳倒了,我们家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白堕半侧回头,斜了他一眼,「血口喷人也要有个限度,看好你脚下,站的是谁的地方。」
「你以为当初母亲同意帮于家帮卖大烟,是为了钱吗?」温惕不管不顾,声嘶力竭,「不是!她当初就是为了报仇,你要不是拦着,我们早成事了!」
白堕「啧」了一声,转回身,「成事?你想成什么事?」
他向前逼进一步,眸色带寒,「如今于家被我叔折腾成这样,不还是把泰永德上下丢进大牢了?若是赶上他们家鼎盛的时候,早就把你们吞的连渣都不剩了。」
「我不管,」温惕发起狠,从家丁手里挣扎出来,「总之这事和你脱不了干系,你一定得帮我。」
「你当是这什么地方?上这讹人了来,这可是我们付家的少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