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的服务生小姐看见是雷震东进来,连忙无声走上去,按下电梯,声音平静却也恭敬:“雷少,陈少已经在上面等你,跟我来。”
雷震东没有说话,等到电梯一来,服务生小姐看着他进去了自己才跟着进去。
制度严密的会所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进来的,此刻狼狈的趴在地毯上的蒋华颇有点悔不当初的感觉。
他想了许多办法想要打入这些有钱人的会所,因为越是对外保密的会所,意味着所探听到的新闻就越是惊人,越是丰富多彩,可是无论他想尽了办法,甚至连爬墙这样的事情都干过了,却从来没有那一次可以交到好运可以爬进会所大门。
而今天不费吹灰之力,甚至他连腿也没有动一下,直接就给人拖进来了。
冰凉的脚尖因为他拒不出声似乎很恼怒,男人的力道不轻,又使劲儿将穿着皮鞋的脚往他脊椎上挪动了一点,突然发力,似乎恨不得将他脊椎踩断在当场。
蒋华吃不住这样的力道,紧紧咬住的牙齿一松,一不注意骤然磕破了已经干燥不堪的嘴唇,喉咙深处无可压抑的溢出一声惨烈的痛呼。
后颈上的皮鞋好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根本没不在意到他是不是疼得要死,偏偏还要调皮的转动,让他几乎可以听见颈椎上传来吱吱声,真的就快要断了。
“还不说是吗?”温润亲和的男人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像会对人动手更或者手段这么残忍的样子,可是在这一行工作,风险如此之大,蒋华也深深知道这个社会的残忍,没钱没权的人,谁若是想要踩你,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如此幸运,下午刚受到老总褒奖,一大笔奖金眼看就要入了他的腰包,因知道自己这一次算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他迅速跟老总请假急着要去国外转一圈,而眼看着人都已经到了机场,居然多出了身后这个男人,一声不吭,在满是人的机场,顺利将他带到了这家会所来。
“真是替你可惜……”陈牧双手轻拍,放在蒋华颈椎上的脚忽然离去,顺势坐在旁边沙发椅上,淡淡的睨了一眼艰难抬头的蒋华,嗤笑道:“你现在不说,一会儿也是要说的,反正早晚都要说,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蒋华深以为这个男人是要跟他打持久战,他在这一行做的时间久了,一点小小的疼痛还真把他没有办法,何况卖给他消息的金主也是不能惹的人,他断断不敢因为一点肉体上的威胁就要将对方吐出去,否则到时候这一边虽然他能逃得过,但是金主那一边也吃不走。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