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都是坐在那软白的真皮沙发上处理文件,见她上床背稿子,便也屁颠屁颠地跟着上床。
然后一边看着她背稿子,一边玩她的手……
今天情况挺特殊的,莫非是近日“临苏集团”太忙,他累坏了吗?
想着,韩初初在床边停下了脚步,拿着自己手里的稿子转身走去了那英式沙发上。
掀起眼帘看了床上“睡熟”的某位,欣慰地笑了笑,然后便自顾自的开始背稿子。
听着有条不紊,窸窸窣窣的背稿声在卧室里回荡,缩在被子里的苏年华眉心狠狠蹙起。
他泡了三个小时冷水,没关窗,没开暖气躺在床上,此刻脑子已经昏沉,想必是发烧了。
她她她竟然都不走过来看他一眼,又开始背那没营养的稿子。
在她心里,那稿子着实比自己男人重要。
她已经很久没正眼看过他了,好像有……有五十六天零八个小时。
只有大年三十那晚,她没拿着剧本,而是坐在麻将桌上,陪着妈老祖宗岳母打麻将。
韩初初一遍又一遍地背稿子,一字一句像咒语一样从苏年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让他烦躁得不行。
房门轻轻地响了一声,张妈端着一杯热牛奶从门外走来,放在韩初初跟前。
起身打量了室内一眼,见着少爷在床上躺着……呃,没丝毫生气。
正准备起身离开时,就听见几道咳嗽声,从少爷的方向传来的。
像是听到什么暗语一样,张妈立马走去床边,一低眸,便撞上少爷那双黯黑的瞳孔,吓了她一跳。
“你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苏年华低声询问。
张妈左看右看,少爷也不像生病的样子,精气神好得很,说话的力度都很铿锵。不过,她还是按例用手背在少爷额头碰了碰,缩回手的时候,苦着脸摇了摇头:“少爷,您没事,而且……好得很。”
怎么会好得很,他可是自残了那么久……怎么不发烧呢?
一丝落寞很突兀地从少爷脸上划过,张妈握了握手:“夫人,少爷发烧了,低……低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看起来很严重。”
琥珀般的瞳孔微缩,嘴角勾出一抹魅人的笑容,而后便装出虚弱的模样侧躺在床上,十分无力,奄奄一息似的。
韩初初放下剧本忙地走来:“怎么会发烧?”后一想,进房的时候暖气不开,窗户开着……
“夫人,您进来之后都没看看少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