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看了一眼苏言，而后又看向捧着玫瑰花的吴泽。
“吴泽同学，还有你们……”他指向梁宏等人。“和我去一趟教导处。”
“我也去！”苏言朝前走了一步。
教导主任狐疑，言小姐是哪根筋不对了？她爸爸可是专门派人在学校里盯着的，这要是又进了教导处，她回家可不得被训。
十分钟后，教导处。
教导主任坐在办公椅上，跟前站了一排人，苏言站在最左边。
“你们在闹什么？”
“主任，我们没闹。是因为……因为上次对言小姐语言过分，我们是来道歉的。”梁宏解释。
“道歉，道歉也要分时间地点。校规摆在那里，你们想凌驾于校规之上了？”
“主任，我想问吴泽几句话。”苏言看着教导主任，目光凌冽。
教导主任立即坐端正，坐端正之后才后知后觉，眼前是一群犯错需要教导的『毛』孩子。
这苏家的人是不是眼神都一样啊，刚刚苏言看他的时候，他都觉得是她爸爸在例寻公事……
“你问吧。”
“谢谢主任。”
苏言慢慢转过身子，朝着吴泽走去，每走一步，她的手就攥紧一度。
“吴泽，那天晚上，打你的人……是我哥哥苏年华吗？”
“不是……”
苏言打断他的话，不想让他讲出最后的答案，而是想一句一句接着往下问。
“是我二哥苏诺吗？”
“不是，是……”
“是四哥林默吗？”
“言小姐，是上官少爷。”梁宏见他两磨磨唧唧，先一步说了。
“其实，上次谭凯在送吴少表妹圣诞礼物的时候，也是被上官少爷中途截断的。刚好那天我路过，在远处看到了。”
“圣诞节那天……那谭凯被打……”苏言慢慢看向梁宏，双眼中含着寻求的渴望。
“是上官少爷做的，我亲眼看见他把谭凯的礼物扔进垃圾桶，并怒焰冲谭凯说：小言那么好的女孩子，你不知道珍惜。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然后，上官少爷就把他打了。”
苏言突然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往后退，一度看得乔巧和谭娜后背都泛凉。
“吴泽，两清。”
“谢谢主任教导，我先走了。”苏言稍稍鞠躬，转身离开了。
明媚的阳光肆意洒在她的身上，阳光透过樟树树叶，如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