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谦对他的阐述没有评判，似乎说的很在理。
他用眼神示意，你们两个到底谁去。
“他，廖景去。”陆羿立马说道。
“怎么，你们两禁欲也不用禁成这个样子吧，没吃过猪肉，难道不想看看猪跑？”
“不想！”上官谦和陆羿异口同声道。
廖景放下酒杯，做了一个“我投降”的手势，走上了二楼。
一开门，整间放的热气扑面而来。
学生妹露的脸次数最多，又是拿药，又是倒水的，想不到被“宠爱”也是第一个。
“你……”廖景碰到其中一个女孩的肩膀，她穿着一条白色的中款裙，黑色的长发及肩，看起来十分文静。
她的身子正在发抖。
原本是来提醒她们，不要碰林默的唇，碰到她那刻，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你怎么了？”
女孩微微抬眼，望向廖景，那双水汪汪带着泪的眼睛，嘴唇像被冬日里的寒风冻着，不停地打哆嗦。
廖景指尖微颤。
随后，他看向床上的风光，以及听到林默身下的女孩痛苦的声音。
他还真没落下他的唇，一味地进进出出。
“老兄啊，你能不能温柔一点，人家好歹是第一次。”他朝着床上的林默喊了一句。
满腔热火燃烧的林默，屏蔽掉了所有声音，只有发泄和欲望。
还有……自己心里的原则。
“千万不要碰他的脸，尤其是嘴，听见了吗？”
其余两个女孩也有些发抖，听到他的话立马点着头，像拨浪鼓一样很快很快地点着。
只有跟前这个长发女孩，她好像真的吓坏了，连牙关都在抖。
“和我出去吧。”廖景拉上她的手腕，轻念一声，拉着她走了。
刚到那扇门时，就听见另外一个女孩子痛苦的声音。
这不是上官谦在整林默吧，这是上官谦间接地害苦了这几个女孩子。
他们出了那间房，关上那扇门，那不绝如缕的嘶喊声才从耳边断开。
“你……”
廖景拉着她，拉了两下都没有拉动，低眸看向她时，她也抬头看他，整张脸都是受惊后的恐惧。
“药物的原因，吓着你们了。”
女孩没有说话，眼眶中流下了两行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板上。
“下楼吧，你不用进去了。”
“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