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身后第五道规则具象的骤现。
一种新的可能性,显然也再度杨帆而起。
也直到这一刻,军神关云飞在看向祭龙台的目光中,也终究还是多了些难以言喻的东西,更多了些令自身感到不安的痕迹:
“我虽然不精战斗,但对于战斗最基本的逻辑,却显然是比谁都要清楚……就像你自己所说,哪怕是再多的能力相互叠加,也不过是用无数的木棍来武装自己。只要苏牧无法取得破甲的铁器,那便永远无法撕开陛下的防御。”
“所以说,你口中苏牧所拥有的无限可能,它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可能?又究竟拥有着怎样的破局方法?”
“关于这一点……我仍旧无法确认!”
虽然如今的帝国军神,口中说着的依然是对苏牧的怀疑。
但显而易见的事情却是,这份所谓的“怀疑”它本身,却反而是建立在无尽的“期许”之上。
如果不是对苏牧拥有远超寻常的期待,则以帝国军神那笔直又锐利的思考方式而言,他也根本就不会关注苏牧究竟拥有什么可能?
所以此情此景之下,林山岳也并不继续补充什么。
反而只是将自己的目光,也同样投向了午门城楼下的祭龙台中,同样看向了稳如磐石的帝国皇帝,也看向了凌空思索的苏牧自己。
毕竟关于苏牧,其实林山岳自己也无法看透。
而关于苏牧所能够带来的可能……也只有让苏牧自己去进行展示!
……
“寡人只会两种斗技,一者乃是你先前已经见识过的炽燃系斗技,一者则是你必然也同样通晓的上古斗技。”
面对苏牧所赫然召唤出的第五道规则具象,以及五种具象交错而立的惊人画面。
此时的帝国皇帝,似乎终究还是生出了些微的兴趣。
“如今你体内的炁能充沛度,显然已经和寡人并无二致;而你所拥有的五种规则具象,也勉强能够拉近我和你的境界差距;至于你所持有的那两柄神异幻刃,更是再度缩小着我们之间的强弱对比。”
“所以寡人也不妨告诉你,寡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私藏,你所能够用双眼看到的眼前这一切,便是寡人所有的力量来源。”
“寡人只是想要知道,在寡人已经给你如此多便利的前提下,作为所谓的‘大陆第一天才’……你究竟有没有令寡人动容的可能?”
不得不说,其实帝国皇帝至今为止所展现出的战斗态度,无疑远远的出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