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晰匆匆交代完她要说的话后,便也一如她毫不犹豫的一同前来,此刻也同样没有半分啰嗦的直接就离去。
只留下仅仅身覆薄被的苏潼,以及根本不敢看向苏潼的苏牧。
路晰若没有特别的强调,苏潼身上的法阵极易被衣物抹去,苏牧或许还并不会像是如今这样的尴尬。
毕竟在苏牧的认知里,女孩子们睡觉似乎也是会穿上睡衣的。
但随着路晰极为严肃的向苏牧交代着,需要让苏潼保持现在的状态,绝不能够轻易的让衣物抹去聚炁法阵。
那么关于薄被下的真相,便也同样是如此的显而易见。
果然,随着路晰的匆匆离去,卧房中霎时便充斥着无限的尴尬和旖旎。
苏牧甚至也这才发现,他以为苏潼是因为付出了大量体力而产生的红润,其实根本就是因为苏潼此时心中那抹的羞怯。
宛如布幔般的薄被,其实根本就无法不让人遐想。
就算是与苏潼已经足够熟悉的苏牧,此时也只能故作淡然的去看向墙壁上的画作,刻意的回避着与苏潼间目光的交汇。
毕竟若是苏牧他们两人的眼神,真的不得不相互碰撞到一起。其实苏牧也根本就不知道,又该说出怎样的话来缓解尴尬。
不过也就在苏牧僵直着身体,也完全不敢看向苏潼的同时。
一声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微微得意的窃笑,却反而如此婉转的钻入了苏牧的双耳。
并且也还不待苏牧对此发出疑问,苏潼那依然夹杂着些许羞涩的声音,却已经在苏牧的耳畔继续响起:
“我还以为在你的眼里,我就连女性最基本的吸引力也都没有!”
毫无疑问,苏牧如今虽然顶着苏潼未婚夫的身份,却从来没有主动的试图与苏潼变得更加亲密。
这让明明只是相互定下契约的苏潼,也终究还是对自己魅力产生了困惑。
直到此时看到了苏牧的窘迫,苏潼也这才明白:
苏牧他哪里是无法察觉出苏潼作为女孩的美感,他只是在刻意的回避着这份暧昧,始终都没有逾越过恰当的距离罢了。
不过想到这里,苏潼在微微庆幸的同时,却又再度的感到了一丝黯然。
因为苏牧始终与自己保持距离的原因,其实苏潼也同样有所察觉。
“所以、你喜欢她?”
……
“所以、你喜欢她?”
在没有前言后语来支撑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