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伯格似乎再也没有任何回避的借口之后。
伯格口中响起的辩答,也是如此的厚颜无耻、又那般的理所当然:
“作为暴风兵团东南营地的指挥者,对于卡巴特要塞中发生的一切,我都感到由衷的钦佩、以及万分的惋惜。不过对于温斯特对我的一切指控,我必须要进行最起码的解释,否则便将无颜面对我麾下的数千战士。”
伯格一边说着,一边竟已经真的挤出了几许泪水。
然后才满面悲伤的继续说道:
“作为军营的最高统帅,我的确不是那么的合格,我并没有自行做出决断的魄力。以至于在听闻前线的战事后,我不得不与帐内的谋略官进行合议,然后才根据谋略官们给出的意见,得出不那么正确的判断。”
“事实证明,我的帐内的谋略官蒙蔽了我,他因为与戍边将领温斯特的私怨,刻意夸大了兽潮对联邦领土的威胁。以至于我才做出了最保守的决定,为了戍卫联邦领土不被兽潮践踏,而试图以逸待劳的抗衡兽潮。”
说到这里,伯格猛的回头看向了人群中自己帐下的那名谋略官。
然后用它肥胖的手指,直直的指向谋略官的方向:
“柯沃特,他就是利用信息将我进行诱导的那个人,我所作出的所有愚蠢且令我懊悔的决定,全都是受到了他对我的影响。”
……
伯格的这番辩白,其实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作为最高军事指挥者的他,却会受制于麾下谋略官的干扰,其实是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粗鄙谎言。
但正如苏牧一开始的担心,伯格一旦想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后,他只要死死的咬住牙关,用无论再如何丑陋的姿态,来否认那些决定是源于他自己。
那么在没有裁决者的这个审判庭里,他便至少不会被立刻做出判决。
而只要将事情拖延下去,伯格毕竟是靠着裙带关系便能坐上指挥之职的背景深厚者,要想在通过其他的种种方式来脱罪,也并不是如何困难的事情。
“我唯一的失误,便是对麾下谋略官认识不清,至于其他所有对我的指控,都并不该是由我来承担的罪孽!”
浑圆如球的伯格,大声的叫嚷着自己的无辜。
那声泪俱下的神情,好似他也真的是受了多么重大的蒙蔽和委屈。
一时之间,就连那肃穆冰冷的军事审判庭,也有种荒诞的氛围在其中放肆弥漫。
“演技倒是不错,至少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