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七个。”
“对对对，就是二十年前淹死的七个小孩子……”
“嘘……大家说话注意点，当心被水里的东西听见！”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围在落水者身边，指指点点。
诸葛雷将捆尸索收在腰间，也拧眉打量着落水者。
这是一个同龄人，二十岁左右，身材健硕修长，肌肉发达，应该是个健身爱好者。
落水者咳了半天，呕出许多水来，终于好了一些，坐起来，冲着诸葛雷道谢，无力地说道：“谢谢……大哥的救命……之恩！”
郝继友忍不住说道：“你特码还知道谢谢我雷哥？这地方闹鬼，你不知道吗？在这里游泳，简直找死！”
落水者心有余悸，脸上惊恐未退，摇头道：“我是外地人，我不知道这里的事……”
落水者的姐姐说道：“我弟弟是我们市里的四百米自由泳冠军，谁知道，他竟然……会被水淹。”
落水者挥手，说道：“这水下，有东西抓我的脚！有鬼！要不，我一个市级游泳冠军，怎么可能……唉。”
诸葛雷点点头，问道：“你在水下，都遇到了什么？”
落水者想了想，说道：
“水下，似乎有好几只手，在拉扯我，把我往下面扯。我拼命挣扎，然后就看见眼前一片黑雾笼罩，黑雾里，还有小孩子的鬼脸，惨白惨白的……耳边，似乎还听见了小孩子的笑声。”
刷地一下，四周的围观者吓跑了好几个，不敢再听下去了。
一个老者上前，手里转着两颗核桃，看着诸葛雷，操着本地口音说道：
“你这小伙子，胆大命也大，真的把人救上来了。要知道，在玉带河这一段，落水者，很少有生还的。我看你呀，是个好人，可是以后，不能这么鲁莽了，因为你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好运气的。”
诸葛雷一笑，摇头道：“人人见死不救，到最后，这个社会就没救了。”
老者一时语塞，张口不能答。
落水者的姐姐蹲在弟弟身边，替他搓揉着腿上的黑色掌印。
可是那掌印颜色很深，就像墨痕一样，根本就搓不掉！
“那些黑色掌印是水鬼留下的，你搓不掉。”诸葛雷穿上了上衣，整了整仪容，走到落水者的对面，说道：“你站起来，我替你作法，消除身上的鬼手印。”
“作法？”落水者一愣。
围观者，也是集体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