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了一声,过了一会道:“你体力还真不错,晚上运动,白天也要运动,我都怕你了。”
“呃,”千伊没有听明白:“什么啊?”
“没什么。”许笛笙故意往旁边挪了一下,那意思,倒像是想躲开千伊。
千伊被逗笑了,推了许笛笙一把:“你干嘛呀!”
许笛笙顺势趴在床上:“我昨天累得不行,不能再陪你运动了。”
“谁要你陪!”千伊坐起身来,准备去洗澡。
“算了!”许笛笙这时突然又转了过来:“谁叫我发誓过,要为老婆鞠躬尽瘁,那就放马过来,今天豁出去了!”
千伊此时已经坐到床边,突然明白了许笛笙的意思,心里好气又好笑,回头直接掀起被子,盖住了他的脸。
“你神经病!”千伊笑骂了一句,这才站起身,进了浴室。
等到千伊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已经大亮,窗前薄纱被人整个拉开,阳光毫无阻碍地冲了进来。
而此时许笛笙穿了一件睡袍,正站在窗前往外瞭望。
千伊在后面注视他好久,随即走过去,站到了许笛笙旁边,头懒懒地搭在他肩上。
实在是许笛笙身上太温暖了,只要靠近一点,就能让千伊奇迹般地忘掉这些日子那些恼人的压力。
“不是要运动吗?”许笛笙侧过身,大掌一捞,便将千伊揽进了自己怀里。
“讨厌!”千伊嗔了一声,有意用头磕了磕许笛笙的下巴,却没敢用劲。
许笛笙笑了:“你看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怪不得都说什么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你再说!”千伊恼羞成怒,伸手便作势要掐住许笛笙的脖子。
“这是欲求不满,要谋杀亲夫?”许笛笙将头往后真仰,却笑得半天没止住。
“好了,你不是还要去底特律吗,收拾一下赶紧走!”千伊羞红了脸,开始下逐客令。
昨天她才知道,沈延下了飞机后没多久,许笛笙其实也跟出来了,只是沈延他们要赶场走得快,没有看到许笛笙罢了,而他的私人飞机后来载着品北等人,已经先行去了底特律。
许笛笙才不管千伊说什么,将人死死抱在怀里,道:“你还真当我送外卖的,用过就扔啊!”
“你再胡说!”千伊干脆伸出两只手,将许笛笙的嘴死死捂了起来,省得他越说越不像话。
两人又闹了一会,最后还是许笛笙凭体力占了上风,从后面将千伊死死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