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房间里的陈设,大叹一声:“笛笙,可不可以不要太优秀,你这样的,我们几个兄弟还有活路吗,不愧是大老板,一住就住总统套房,我这穷学生,到现在还住在市中心的公寓,老旧得连楼梯都快塌了。”
品北毫不留情地揭穿他:“印大少爷哭什么穷,别以为国内是蛮荒之地,消息闭塞,微搏上随便一搜,都是你这国民老公的行踪,这一个月换一个女朋友的节奏,可不是穷学生玩得起的。”
“见笑,见笑,比之国内,伦敦才算是蛮荒之地,生活艰辛,才想寻些爱情。”印天摆摆手,大言不惭地道。
“爱情?”许笛笙冷笑了一声,他才不相信什么爱情,那些女人哪个不是见了有钱人就上,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吃相难看,这还算好的,还有一种女人,为了达到嫁入豪门的目的,什么虚伪做作的事都干得出来。
“笛笙,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印天这时凑到了跟前,故意打量了许笛笙很久,嗤笑一声:“我瞧出来了,这叫欲求不满,不会是好长时候没碰过女人了吧,这钱是赚不够的,而且像你们许家这样的,多赚几亿还是少赚几亿根本无伤大雅,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何必整天一副苦行僧的样子。”
一边的品北居然“噗嗤”笑了出来,大概觉得“苦行僧”这个词用在许笛笙身上,听起来有些可笑。
许笛笙白了品北一眼,晃了晃高脚杯中的酒,问了一句:“印天,你是不准备回a市?”
“回去做什么?”印天“切”了一声:“我爸瞧见我,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就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模样,我怕回去之后,会把他气个好歹,岂不是从此断了金主。”
许笛笙看了看印北,居然有点羡慕他,可以活得这么不负责任、肆意妄为,其实也不失是一种快乐吧!至少不用被亲情困扰,违心地同一个让人厌恶的女人捆在一起。
许笛笙猛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大概被人下了蛊,那个千伊怎么无时无刻不从他脑子里钻出来,死活甩不开那影子。
“哎,”印天忽然问道:“时曼现在怎么样了?听印紫说她出了事,我真吓了一跳,小时候还跟咱们玩得挺开心的。”
品北叹了一声:“危险期是过了,不过后续情况不容乐观,这两天笛笙还抽空去见了几位脑科专家,人家看过时曼的片子,都直摇头,说是伤到脑神经。”
“可惜了这么个漂亮妞!”印天随口这么一说,随即放下酒杯,看了看手表:“既然到了我这地头,时间还早,不如让我这穷学生尽尽地